一个人要走多少的路,才能看见自己
想要看见的风景。一个人要趟多少条河,才能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一个人要过多少个年头,才能暗暗懂事独自长大。一个人这一生,要走多少的路,要趟多少条河,要过多少个年头,才能遇见那么一个人,然后悄悄的喜欢着一辈子。你就像南墙以外的风,黄粱以外的梦。是我侧耳贴墙也听不清楚的风,是我昂头张望也看不见的梦。你就像不治以外的疾,药石以外的病。是我奄奄一息也病入膏肓的疾,是我沉疴痼疾也想不到的病。而我又要守着多少个南墙之外的夜,多少次黄粱之外的梦,才能知道南风未起,念你成疾,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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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躲在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我亲眼所见而又司空见惯,一场三九天的凉雨
,残冻了寒冷的河面,把它所有知道的故事都重新诉说了一遍。刻骨而又铭心的世间,仿佛这雨隐藏了事先,就连这耿耿于怀的流年,也得这样与我挥手而又擦肩。这世间所有的故事停止不前,这世间所有的遗忘都按沉了时间,把你所有的话语都撕扯成了碎片。这世间所有的风花雪月也都成了书上写的遗言,这书上残缺的字句,是篆刻的誓言,是欺骗了所有看见这风花雪月里的谎言。而我像是古稀之年的写书之人,读尽了这世间的凄苦,写尽了这世间的沧桑,又像是耄耋之年的垂死之人,说不出这世间的因果轮回,也诉不出这世间的爱恨噌痴。我也曾想过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做很长很长时间的车马,看一看自己想看的风景,读一读自己喜欢的故事,接一碗三九寒天的雪花,泡一壶苦了舌头的清茶,写一封很长很长的书信,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没有从前也没有以后,除去了雪月风花,便只剩下五味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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