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境
远处的空旷总是漫无边际地消弭着过往的菁华,我常看云山雾霭里的枯叶,没人怜惜的鸿雁,悄悄安眠的夜蝉,还有雨里风行,漂泊的无定的浪人,待夜醒到深处自然恬静地遐想,而且无常的人事都被涣散地惊起,未必却记得这皎皎的月辉和星天外迷人的倾城,那样子迂俗的廉洁,自当比无拘无束的勇气更逊一匹野马的惊騰之概,万籁的年梢,果敢的突刺,振奋着时时慷概的心囊,像少有暗隐大观的气魄积蓄着冷记忆之中那翱翔云露,信手游花似的恣意,藐视一些霏糜的娇艳。认得梦宇之中的霞彩,却想补上几笔还秋之色,大致以为字句惊悚,断然无牵,后继潜伏,相形见挫,不然想到梦人痴语,思维定落有章,纯文的内心是急切渴望在这小众之中得一知己,然而确实仅是虚空的无端之话在这青霄之里。但愿那些批判的温柔和鼓励的正直,常常记起一个人内心变迁的依始。
我想一支笔的谬论,无非是配得上夜景斑斓的生意,大块惬意地愤恨胸中独一无二的万年孤寂,即使自己也不明白,它的经历,从红尘是非写到新街高巷。把浊酒混饮,新酒更添,渺渺的细微,把一切深意的辞藻封锁在深藏的城府,疯子似的将白话更为盛情地呼揽死去的文采,把灭亡的诗人鞭挞在铁轨似的生活上,把年少的梦捋一捋,给他一支旧笔而让他去还原整个过去,那未必都是经得起考证而又希望将那些美好封存的参杂着遐想和夸张的经历。
过去常常是静悄悄的被分散,被掩埋掉,我听过许多不知名的鸟儿的歌唱,历经自以为的草野风云的焕然,实在的景致中那些繁碌,而心底却始终藏着一个单纯的孩子,没有那些计量的生活,没有烦忧似的比较和追逐,路边的来客并不怎么热情,并不像往年的情致和风情里的滋味,把家经营的繁琐之外,和童时一样分享着领悟的快乐,他们都说是自私的狭隘的心灵在作怪,没有判断一种正常的标准,多姿多彩显然把学校的水杉和花坛铭记的更为瞩目,我从一个地方迁徙到另一个地方,四处都在逃逸着旧的岁月,要把它彻底的改掉,人们是这样在无知中忽改变了自己,甚至自己也不十分的了然,符合情谊的群体当中自然会过渡掉那些怯弱的独居者,把时代的红潮激一激十分固然的现状,挣扎就会遇上一些改变你的人。
前两年有人问我,以后的事业,问我爱情,也问我干一些琐事或坏事后的心态,我不必为这些庸扰搅乱自己的良心,大道之上的路常常有很拥挤,难为自己想寻一份清静,不单单是心灵的修为上,更为执意的是预见一个懂我的她,天涯海角地跟随,从内到外的互相了解,寄存和维系。我们共同站在银灰色的月光底下,大海有声,静静地思量。会看她的愁容里多么理想的希望,在山野间不像白天来的那样的炙热使人曝光的没有一毫的舒适,女人我想她的心会是善良的,久久的不能明媚的是她苦处的倚仗,没有人去发觉她内心更为深处的灵魂上的精致,常常把性和占有的圈养当作自身解脱,浮云般现实的放纵之外一丝丝的弥补和安慰自己并不能大作为地生活和生命之上的,共同的一种短暂的无奈依托吧,然而简简单单思维却往往不计较那些在生命更为艺术之上的对话,没有人看懂一个人真正的内心,十分的孤独,与世界不一样,也不见得是种懦弱者,因为要为艺术敬献的该是十分清洁的灵魂。
说,不去所谓的追求,去一些消遣的幸福,人和人的差距不在物质的占有上,应该在心灵的纯净上,言语来形容一个人的作为甚至个性上的欺骗和他曾经当年的一些傻事都是浅显的,不在重点的定格上,心灵大为深意却要何来的纯洁,朦胧似的歧视群体的见解,度过和走过岁月里的种种人群污垢,低贱和高贵的龌蹉,把成长的心灵划的伤痕累累,而我们再过两年去回答今后的事业,爱情和琐碎的事,发现心智和身体都不协调了,浸泡在污秽之中的低贱她怎么样地去逢迎权贵,把自己装作纯净的梦只能在自己的悔恨中老去,并不为世人发现,然而轻轻的沉静必然,悄悄冥冥地记忆着美好的向往,玉人归梦,比作银灰色的死更为沉沦的干净,何况,时时月光卑微,南山落梅,终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