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问路索大
我在晴转多云的早上听李志,
听热河,梵高先生,关于郑州的记忆,
山阴路的夏天,和你在一起,
天空之城,米店和定西,
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和我说话,
我也离开了南京,从此听不到你的回答。
那年南京的雾霾久久不散,
背对玄武,站在白下,转眼已成秦淮。
三伏天的此刻,我不在南京,
没有汗如雨下却像南京般闷热。
人群里我没去过郑州,却红了眼,
嘴角开始向下,抬头云也恰好盖住了脸。
这的夏天没有南京热,也没有梅雨季,
干爽的风,干爽的雨,也没有黏腻的关系。
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可晴转多云的早上,我的心还是揪在了一起。
我在晴转多云的早上听李志,
却没有那些念念不忘的故事。
南京的此时你还好吗?
你问我向左向右时,我也是紧张的。
南京的那时你还很稚嫩,
现在的你早已出双入对三口之家。
南京那晚天空很干净,
梧桐树下说好了再见,
最后的照片里我们都释然的笑颜如花。
这的夏天没有南京热,也没有梅雨季,
干爽的风,干爽的雨,也没有黏腻的关系。
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可晴转多云的早上,我的心还是揪在了一起。
你是否也在晴转多云的早上听李志,
如果你也听李志,
就请忘掉那些故事。
如果你也听李志,
无论在南京还是哪里,
还是依然会想起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