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时候,在凌晨,寡情跟我表白了,陪我跨过了2017年,当时矫情,并没有接受却一直暧昧,以为这样就是在一起了。早安,午安,晚安。下班后带着我玩游戏,一边玩一边笑我笨,睡觉前语音给我唱歌。他习惯晚睡晚起,只要没看到我的早安问候,跑过来跟我撒娇,为什么今天起来没找他,是不是不喜欢他了。那副样子真像一只小奶狗,只要知道我还在,他就很欢喜。今年的时候,跟他分开以后陆陆续续不会再想他了,但是还是听不得民谣,听起来会想他,听起来就会很难过。剪了的短发现在已经到肩膀了,随手就能扎起来,虽然还是很丑,但是没关系,没有喜欢的人可以注意的。
今年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很勇敢,没有看攻略,自己带着朋友去看海,提前买了往返票就走了。海挺寂寞的,浪花打上来的幅度很小,海边的沙堆会有很多细碎的垃圾,海风吹来的时候,很冷。然后,快月底的时候,去了趟江西,参加了牧鸯新书的发布会,仅用了一个周末时间奔波。牧鸯其实话很少,笑起来的时候很美,天真的像个小孩儿。影响深的是小木哥,很健谈,有他在的氛围都很愉悦。小木哥和牧鸯,一句一句的聊起天来,我在旁边听着羡慕极了。
在这个时候,我坐在大巴车上,跟着友人前往古镇游玩。大巴车上有一群年轻的男孩子,应该刚放假的大一学生,起哄着去其中一个男孩子家吃火锅,吃完火锅再一起去古镇跨年。语调轻快,满车都是他们的欢声笑语。不由得感叹一句,年轻真好。想到这个,便觉得自己的心态老了。
刚到客栈的时候,向老板娘道了一声好。老板娘正陪着两个友人在茶座上醒酒,一杯一杯的茶在续着,除了倒茶水的声响,就格外的安静。放下了行李,出门的时候他们在低声谈论着往事,隐隐约约听到当初风华正茂的好年纪正在成就自己觉得的大事,看起来也是满脸的骄傲。闲逛了一圈古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客栈前台守着一个小姑娘,戴着耳塞,正在跟情人对话,因为说话的语气格外的轻柔,我猜想耳塞的对面应该是有情人。问了我们不出门之后,便关了门,跟耳塞的情人说了晚安,笑盈盈的上楼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有些早,收拾好东西。出门就看到了老板娘时不时托着眼镜在算算盘,抬头看着我们,说道“醒了呀,昨晚睡得可好?”“嗯,挺好的。”除了被子有点薄,开着空调又觉得十分的干燥,认床的我睡得有点怀念家里的被子。经过一番询问后,老板娘刚好要出城,答应了顺路送我们出去,只等她算完手上的账本。我坐在茶座上,烧了两壶的白开水,就着茶杯喝了起来。我是个俗人,不懂泡茶,怕失了茶叶的韵味,只做白开水喝起来润喉。百般无聊,我看着客栈的墙上贴满了便利贴,心思一起便写起来了。
寡情,再见。2018.1.1 帽子
这可能是新的一年里最迫切的期望,去跟旧的一年的喜怒哀乐做一个正式的道别。
“这里荒芜寸草不生,
后来你来这走了一遭,
奇迹般万物生长,
这里是我的心。”
——《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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