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土地都是密不可分的,有土才有地,同时也只有地能提现出土的能力。然而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你会发现土地这个词已经渐渐的在脑海中模糊了。人们现在提起地已经不会带上土了,好像有土以后地就随着土了。而土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贬义词,殊不知没有土哪来的地?每次听人提起地来,你都会听到的是“地段”这个词,那就是它的位置决定了它的价值。什么时候土地的价值就只是单纯的位置决定一切了?仿佛土地这个陪伴了多少人一生,养了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主人”已经悄然成为了历史。我们生在这片土地,活在这个土地,所以我们也应该埋在这片土地之上。它用自己的身躯为我们繁殖了一代又一代,而我们也都相继的一代又一代沉睡在它的怀里,用自己的血肉反哺着它。人类总算健忘的,现在它就已经开始消失在了我们这一代人的脑海里,直到某天所有人都忘记它真正的意义。在爷爷奶奶那代人的心里,土地是人生不可割缺的一部分,是生活中朝夕相处的亲人,也是自己最终的归宿,也就是自己的家。所以他们感恩土地,热爱土地,善待土地的一切,包容它的所有。收成很好,会对它说几句感谢的话,收成不好则怪自己不够努力,使这片土地蒙羞,来年更加努力种植。大一的暑假我回了老家,没出去打暑假工。
在长途跋涉后,总算回到了那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爷爷奶奶是到天已经擦黑才回的家。坐在哪小板凳上,奶奶脸上的皱纹深的像田野间的沟壑,宁静而庄严。
“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啊,早点回来啊,人老了身体又不怎么好,大家都会担心你们的”我对着奶奶说;
“没事,我和你爷爷已经习惯了,人老了越发想多待会,走的慢嘛,不用担心的。”奶奶笑着回答说;我知道他们只是舍不得那份土地,想和它们多待一会,摸摸它的肌肤,感受这片土地的神奇。这即他们的衣食父母,也是他们精心呵护的孩子。
“那你们少干一点啊,那么多又那么累”我知道直接叫他们不干那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他们不能想象没有土地陪伴的日子该怎样继续。那是他们骨肉相连的一部分身躯。
“还怎么少干,在少就没有了,我和你爷爷能照顾多少是多少啊!”奶奶笑呵呵的说到;然后神情又转向了前后左右几个方向,那庄严的神情充满着向往和不舍,已经混浊的双眼也显得炯炯有神,眼里倒映的全是星辰大海,那时我们儿时想面对天空的感觉。是那么纯真又敬畏,我知道她是又怀恋那些已经种的土地了。前几年因为二老身体欠恙,爸妈他们兄弟几人又都在外地很不放心,所以叫他们放了所有土地,爸妈他们几人给钱他们生活就够了。后面吵了好几架,留下了现在还没荒废的土地还在继续种庄稼,奶奶死活也不愿放手了,爸妈他们也只能无奈妥协。为了让爸妈他们少担心,奶奶放弃了那些土地,这让她感觉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践踏了土地的尊严。所以更加卖力的“照顾"现如今还在的土地,产量都很高,但她还是会经常看向那些土地的方向。所以我没打扰她,找爷爷去了。
爷爷说;“这才多少土地,没事的”。前几年爷爷是很支持父母他们的做法,因为他觉的自己应该多休息休息。然而他发现自己每天早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锄头,所以他也就和奶奶一起经营起了那点地,心里总还是有那份牵挂的。
于是我也随便他们去了两次,但是生疏的让我惭愧,我发现自己甚至连它们的地理位置都记不太清了。随着我读初中,高中,大学,就长时间没在这个小村庄待太久了,但是我任然十分想念那个幽静凉爽的山村小路。像山中隐客一样返璞归真,意境深远。
喜欢那片蔚蓝色的天空和飘舞的树叶。它们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来回报土地的馈赠,最终重归它的怀抱。
看着这片曾经朝夕相处的土地变的如此陌生,我发现自己也只是随流者,土地在玩脑海的记忆也正逐渐消失。以前看段子说城里的孩子只知道大米是来自超市,完全不知道它的生产来源,当时只当是个段子,哈哈一笑就过去了,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讽刺啊。我真的不想当我们一代又一代生活水平逐渐变好之后,反倒在粮食的源头迷失了自我。
如此想着,便挑着这些豆子,我不由自主的拍照纪念下,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在也不能重温这片土地给予我的所有。看着这被拉的长长的影子,我真心觉的自己真帅。我希望未来的孩子们还能继续在田野里嬉戏玩耍,奔跑追逐,尽情的享受田野的芳香,感受土地的伟大。那是一幅多么美妙的风景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