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涛是我上海的同事,2002年,我们第一批五人被派往上海接收一个管理极其混乱的工厂。五人中,老叶年近五十,最大,石建新年近40,次之,我和向涛年仿,李玉华刚毕业最小。2003年石建新最先离开上海回温州,次年向涛离开上海回温州工作,我2006年来江苏常州,老叶和李玉华何时离开已记不清。大家共事的时间不长,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刚来公司时,前一波职业经理人还没走,其残余势力仍然掌控者生产、品质等要害部门,我们想接手,对方还不让,真是吃尽了苦头,苦活累活是我们的。记得发往德国的十几个四十尺柜的厂品不合格,就近放在上海返工,我负责总体协调,石建新具体负责生产,向涛负责行政事务,繁忙的毫无头绪的事情一直忙了三个月,才结束。那段时间真是没日没夜的干,自己招工,买机台,安装调试,打磨喷漆,不谈报酬,不谈加班工资,只想着如何赶上船期,把货发出去。结果也没有得到一个公正的评价,把几百万的损失算在了我们几个人的头上。
石建新年龄比我和向涛大10岁光景,生活阅历丰富和男人特有的成熟感,吸引了不少异性的注意,期间勾搭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天马山少妇,其夫为黑社会人士,犯事还在监狱中服刑。每次看到他骑着小毛驴,载着那个女人招摇过市时,全厂都沸腾了,锦统更是愤愤不平,自己这么好的条件却总不能引起美女的注意呢?后来石建新回温州后,两人仍有来往,藕断丝连。
老叶是个老实人,五人中年龄最大,负责机修,省吃俭用,任劳任怨。有一次,老叶的老婆来了,我们相约去外滩玩,顺便去外滩的商场购物,老叶的老婆顺手就看上了一件冰洁的羽绒服,800多元,老叶对老婆百依百顺,百般疼爱,尽管一千个舍不得,仍默默的买单了,当时老叶的工资并不高。我和向涛看着很伤心,却也无奈。总觉得这个女人太不体贴老叶了,花钱大手大脚不说,也不问老叶要不要也买一件,搭个话也好。前些年和老叶还有联系的,老叶是孝子,父母老了不远游,就攒钱在老家搞了一个小卖铺。人也很客气,电话里细声细语,一个劲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