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团粉色的彩霞,游离在澄澈清爽的蓝天,清风在胁下呼啸而过, 飘絮般的白云随意的在四周描绘下浅淡的踪迹。举目向前望去,是震人心魄的阳光,光,圣洁、高贵、优雅的光,金黄中略带浅白色的太阳像是被放大了一万倍的柠檬一样挂在空中,太阳两侧是一条粗犷的闪耀着白色与金色的天际线,似潮汛时闻讯而来的巨浪一般,千军万马裹挟着摄人心魄的壮美,滚滚而来。整个前方都被这种景象环绕,天空澄净无暇,只有太阳、天际与相较之下黯然失色的天空。三四只鸟在右侧同样笔直的飞向太阳的方向,分离拍打着的翅膀,如划水的船桨一般起伏,高昂的叫声响遍九重云霄。俯瞰风的下方,一朵巨大的蘑菇状乌云沉默又庄重的凝滞在一片陆地上空,颜色从蘑菇根部到菇伞从白浆一般的颜色渐渐过渡,如山石般灰色,向上蔓延爬绕,终于越发的浓郁,成为不可描述的代表着一切皆无的黑色。或许可以称它为黑洞的颜色,纯粹的黑,质感滑润饱满,但也意味着一切皆无。倾盆的大雨伴随着低沉的阵阵雷鸣轰隆声中劈头盖脸的落下。不时有几道闪电划破天际,耀出将一切照的都不存在的骤亮的白光。云层下有一座小小的山岗,上面依地势不平也布满了各种形状的树木,有的闲适如卧睡的佛陀,有的笔直一丝不苟如士兵,有的浓绿似忧郁的诗人,有的苍翠粗厚的树干布满了龟裂如皱纹的纹理,散发出阵阵松香似讲童话的老人…… 雨水哗哗的冲向地面,小动物舔着湿漉漉的身子在树叶间避雨,一切都寂然无声,只有雨声与沉默。 雨水从低矮沉默的山岗,从喧嚣灯红酒绿的城市,从青绿一片泥泞不堪的田地,从各个角落汇集,拧成一股磅礴的巨流,注入将大地分割为南北两段似巨蟒蜿蜒的河流之中。一个身穿将白色衬衣扎在黑色长裤里带着金色纤细边框的眼镜的男子,拿着望远镜,站在城市里一栋玻璃外表如灰色水晶的大楼的顶层公寓里,望着水流汇聚进江河里。如粉色彩霞般的凤凰收回她的目光,透过层层忽隐忽现飘忽不定的薄雾,透过带着增加了水汽而变得 寒冷湿润的空气,望见整片大地的全貌。她昂起头,调整身体的姿态,向上仰望的角度,御风飞翔,飞到大气层的边界,透过一层半圆的地球边界,可以看到黑色的宇宙中群星闪耀,太阳在黑色的球体后升起的地方。这时整片大地都可以被她看的清清楚楚了,单一的生命对她而言也似乎渺小的失去了意义。失去了被感受到的可能。环绕着他的是虚无,是绝对的静谧,磅礴,让人自觉渺小无比的浩大。于是他停止,闭眼。任自己从地球边缘坠落,他任身体自然的调整成头朝地面45度的模样,火箭一般直冲而下。心脏在缓慢而如钟鼓敲响般在他体内跳动,扑通…扑通。风因为这极速而变得寒冷,羽毛边缘结上了浅浅的冰霜。空气间出现了爆破的声音。眼睛看不清周围,一切景物都似一个黑点一般转瞬即过。他以这样的速度一头扎进了深蓝的海洋,剧烈的撞击让他感受到一阵浸入骨子里的冰爽,在身后划出一连串的白色气泡,他的羽毛间也布满了细小的气泡。阳光照的上面的海水泛漾着透明的蓝色,下方却是深不可测的黑暗。他一直冲下去好长一段距离,才延缓下来。一条高速公路那样宽长的鳗鱼,拖着巨大的身子在他身旁游过。丑陋的肌肤似布满瘤子一般,张开的大嘴里露出一排排匕首般锋利的牙齿,空洞的眼框里黑黄的眼睛转来转去。他游向左方,一群粉红色里透露着乳白色的水母,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芒,如一片流星般划过。
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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