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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感情很短很短,草草的开始,草草的结束,好像没发生过一样,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也没能留下太多深刻的记忆。
我用了一些时间去复盘了我们的关系,没有第三者没有不爱也没有经济家庭之类的阻碍。想了想其实从一开始我的定位就是错的,我不应该是爱人是男友,而应该是哥哥,一个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又能有独立感情世界的角色,一个你可以依赖可以撒娇可以疯狂去爱的角色。过程中我也曾试图去改变,只是爱它不会说谎,《洛丽塔》说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你越想隐瞒越欲盖弥彰。关于爱你这件事,我是骗不了自己的。
用傻和偏执形容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其实很容易去分辨是是非非,可爱情中哪来的对与错输与赢,有的不过是不够爱或者爱的不甘罢了。我们之所以会走偏,是因为我无法从你的思想和角度去理解爱,无法通过有效的沟通去理解你或者让你理解我。而你,我只能猜大概是没学会如何爱。
我也会任性,可大多时候我是迁就的。他们都说你年纪尚小让我不计较,我何时有过计较呢,我用尽全力去爱你的同时我也在教你如何去爱什么是爱,只不过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你。我在某天夜里说服过自己,耐心去等,等你长大等你风情万种,等你有一天可以眉开眼笑的和我说谢谢,这个过程可能会是痛苦和煎熬的,但还有比受爱情煎熬还惨的事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很多次的分分合合,都是我分的也都是我合的,朋友劝我不必如此,世界上有太多爱的方式为何非要卑微。可不爱何谈卑微,不卑微又怎会是爱,我不否认卑微可我也不承认它在爱情中仅仅是一种姿态。
直到最后我还是输了,输给了自己,输给了他们所有的预言,不能说悲壮却也是又一次头破血流。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下来,加缪说“爱是没有界限的,如果我能拥抱一切,那拥抱得笨拙又有什么关系”,我试过了,我不信他的话。我们的鸿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爱你爱的深沉爱的偏执却无法理解你口中的爱我,你爱我爱的任性爱的洒脱爱的自由却爱成了我的负担,我说我们的爱情应该是陪伴是浪漫是热烈是生活,而我猜你认为我们的爱只是你和我之间存在的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关系而已。这样的鸿沟是无法逾越的,它可能无关年龄无关经历,就仅仅有关于你我,那一条深不见底的断层。
人一旦清醒了的时候总是舒缓的,可人不能一直清醒,不管清醒还是糊涂,有幸遇见有幸相爱,也有幸说再见。
写于2023年圣诞夜,贵阳
注:附图来自圣诞夜必看电影《真爱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