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腊月十一。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削你飞刀拜见过师父。也喝了师傅的腊八粥。师父要闭关。自己正好到江湖历练。
菜鸟就得多历练。削你飞刀还是菜鸟。
苏稽镇,西南地区四川乐山的一个乡间小镇。以牛肉闻名,尤以翘脚牛肉汤锅闻名。街道不长。也不宽。却也有几十户开店人家。简陋的店,廉价的货物,善良的人家。
削你飞刀,选了一个正对大门的位子。点了一份芹菜炒牛肉丝盖饭,一份毛肚汤锅,还有二瓶纯生啤酒。
这时,街上来了两个人。两个认识的人。两个杀猪的人。削你飞刀认识这两人。
原本嘲杂的集镇。忽然很安静。静的有些可怕。两人眨眼已经飘到削你飞刀眼前两丈开外,再不向前迈步。停下了。
削你飞刀看走了眼。三天前就看走了眼。父子二人怀有绝世武功。为首的张屠说话了:削你飞刀?
削你飞刀有些诧异:我们认识?
不认识。
你又怎知是我?
张屠:有人飞鸽传书,有画像。
找我何事?
要你命。削你飞刀有些恼努:我们有仇?
没仇。
有恨?
没恨,可,有人出钱要你命。
喔,杀手。能说说吗?
从不发言的张九搭了腔:你在游戏中风生水起,欲杀欲剁,别人任您宰割。我们为钱而来。
削你飞刀有些明白了。在另一个空间的我惹下的祸,报应在了这一个空间。谁叫我们同名同号呢?我有点好奇,你们有名号么?削你飞刀问张屠。还是张九接了话:古龙杀手排行榜第九十九名——西南双煞。
削你飞刀,头大了。感觉头越来越发胀,发胀不舒服。不舒服就要喝酒。一瓶纯生一饮而尽。
磨叽什么?拿命来吧。西南双煞不知何时手里都多出了一把刀。一把杀猪的尖刀。
削你飞刀好象呆了,呆坐在饭桌旁。桌上,刚刚端上的芹菜牛肉丝盖饭还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西南双煞舞起一阵刀风。上,中,下,左,右封死了削你飞刀逃生的路。
削你飞刀无路可逃。还是那样呆着。电光石火间人倒了下去。电光石火有多快?另一个空间玩手机的人都知道。就是一个返回键需要的时间。就这么快。
这点时间够了。削你飞刀站了起来。他不是倒下去了吗?没,没有。
倒下的是张家父子——西南双煞。
削你飞刀慢慢地吃他的盖饭。就好象要数清盘里有多少粒米饭一样。西南双煞的刀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两人也已痛苦倒地。是的,没有死。
削你飞刀在刨了第九口饭的时候开了腔,声音不徐不疾,但字字清楚:念你们成名不易,废减了你们十年武功,各自走吧。
削你飞刀的刀,还是没出手。伤他们的是嘴里的一口啤酒。(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