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白天,树林就是那么热闹,各种精灵汇聚于此,戏闹着,没有人去管他们,因为这片树林就是他们的世界。经过了那场战争,桥,已经在两个国家之间建立了起来,一切就像想象那样的美好,木系的世界,果然没有像白刃翻飞那样吓人,但同样他能保护自己,保护国家的每一个人。
俗话说,“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安几年必定有事,那场战争不就如此,在几年前的国内大乱,定就了那几年的平安,这次的战争,又说明纷乱没有完。无知的国王让他那比较聪明的儿子费勒徳接替了位置,说明着别的事又要来了。
冬天,城里泛滥着一股暖意,兴奋在人们的脸上洋溢,是一片欢乐的冬。乌鸦——雷扑扇着翅膀飞进来,掠过傍晚的天,划出一丝晚霞,扑愣愣的冲进城堡,向来沉着镇定的他,不失礼节的像新的国王致敬,说话显得他像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嗯——先听坏消息吧。”
雷并没有急着说,而是仰头看着天花板,眨着眼。“啧啧……知道地下国吗?”
“知道知道,就是那个哈尔特斯是吧!咋了?”
“刚听的精灵说,从草得到的消息,他们打算占据我们这地盘。”说着,他看看窗外,嘟囔着“以前没发现,这地还挺大。”
“唉!啧啧……这事得仔细想一想,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及时告诉你了。”
“害!行,西弗勒斯特,带兵攻打地下国。”
“且慢!”刚一直看窗外,看地形的雷转过身来,“你搞笑吗?还没弄清真实情况就去攻打,我这消息也是听说,再说对别人也不了解,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这啥准备也不做就去打仗,哼!真是有趣!”
“那你说咋办?”费勒德皱着眉反问他。
“先准备好弹药,让我看两天,大家都知道他们是个暴躁的种族,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就像某些人一样。”说着耸了耸眉,瞥了一眼费勒徳,“只要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如果对我们没有太大影响的话……尽量别那样暴躁的打起来。”
那几天,底下的兵工厂开启了工作模式,日夜不停地制造着大批大批的弹药,还研发了新的火统,包括大量火药。
谈判并没有那么顺利的进行,毕竟地下国的那群种族还是要的太多,太过分了,甚至干脆把费勒徳给抓了起来,还不是他变回了乌鸦逃走,不然就生死有待考证了。
一言不合,打!一番激烈的战争,必然是两败俱伤。那就防呗!
墙对那女巫来说特别好建造,只要在墙边种满植物,法力即可将植物生长,围墙在绿光中渐渐升起,全国信心十足。
第二天,战争在信号弹的红光中打响。地下足可不像上次攻打来的鸟人。他们可没那些可的翅膀,反倒是锋利的爪子比那翅膀更有威慑力,城里街旁,小孩打闹,人们说笑 ,不去理会墙外的危险,不理会自然会遭到战争的席卷,千钧一发时,构成,围墙的那些植物,散了,恐慌中,人们四处奔跑。只能求助军队的力量,很快,他们不在前进,但是却去寻找薄弱的漏洞。
皇宫一片混乱……女巫被捅了一刀,凶手下落不明。法力毕竟由他来控制,元气一散,法力不能掌控,而恰恰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对方打起了迂回、曲折、离奇的战术,在一轮一轮的兵丢盔卸甲后,他们发现,只有重型战车可以暂时抵挡住对方的猛烈进攻。
与此同时,两个“功臣”已到了对方的军营,正向上将军请功:“我们已经顺利将女巫置于死地,她已经倒地不起了,我们的那个……钱……是不是……?”说着,递上了那血迹斑斑的刀,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刀下。只听扑哧一声,血光四溅,尘埃落定,两人直挺挺的倒下,一声不吭。
战场还是那么惨烈,数十辆战车躺在布满血迹的地上,零件散落四处,三亖座塔已经碎裂,石块落下,砸在人的头上,好不残忍。小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们的尸体,已不知是己,还是彼。硝烟四起,雷石四射,痛苦蔓延……这时,国家沦陷了,可对方,他们忘了还有隔壁的树林。
费勒徳早已去通知那些鸟人,毕竟帮过他们,木墙已经重组,她们远远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吓人的大鸟飞了过来时,闻风丧胆,但也得壮胆硬拼,毕竟还有脸。脸?脸可不管什么用,脸能吃吗?他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席卷,女巫的元气也渐渐恢复了,这是一次大胜利。
终于和平恢复了,这是又一次精英的大战,人们在这里互相残杀,只是为了那一点小小的利益,和平岂不更好。为何在那么冷血无情的战场上奔跑厮杀。
白天过去,夜晚降临,一片狼藉的城,终于安静了下来,地下的城,也是他们自己的,将俘虏全部放掉,井水不犯河水。
又是一片这般清凉的月色。
月色中的美渗透到了每一个人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