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橙橙c寒旭
双十一那天一大早,从珠海的唐家湾坐动车直达广州,直奔广州,只为亲眼目睹你的野性十足,痞气显露,笑骂由人。
到达一楼的购书中心后,那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基本每人手里都有你几十年经历汇集而成的精华—书籍。
还以为你作为一个野生作家,说书人,你的名气只会在大冰的小屋附近的云南,土养土生的山东,因为我也是碰巧在微信读书上才知道你的书,所谓缘深缘浅,缘聚缘散,惜缘随缘莫攀缘,也许阐述就是此道理吧。
从中午十二点一直等到四点半,再到时,广场那里已是成千上百的书迷,入口处人流量无法言喻,趁着检查通道那个人不注意,我身手敏捷,机智如我,“嗖”的一声,没瘦,却进去了。
阳光总在风雨后,而大冰却在高楼之上,而我还在最低的一层。
一条可望不可即的队伍,沿着楼梯直上三楼,在末尾处又绕回来,在入口处又直上六楼,在六楼平地上,一条条白色的绳子将我们这群久等毫无人情得分开,而我们所想仰望的那位野生作家在不远的十几米开外,你见,或者不见,他就在那。
在数百人当中,在忍受了别人红眼白眼,外加我们的不要脸,不要面,瞎折腾,自拍,拿着你的新书《我不》,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而我作为你的摄影师,扑捉你的每一个沉迷于书中,沉迷于冰叔所书写的每一个人物和故事。
我不在原地等待,而是一步步走向冰叔你的身边,数百分钟的等待换来你十几秒,亦或是几秒的鼓励,没有对与错,只有值不值得,为你的鼓励痴心不悔。
当你双手上半部分涂满蓝色的粉末,我的左手与你左手紧握一起,你的右手在新书《我不》首页签完你的签名之后,在我们左手合璧之后,你那苍劲有力的右手“狠狠”拍了我的左手,微微瞬间,你用一秒拍击我的左手,漫长以后,我用双脚追逐你的步伐。
我心中的热血,在你不经意间,久久沸腾,生生不息。
读过你的书的读者都知道,你不会写励志的故事,从不屑于煲鸡汤,若说熬,只熬苦口明心的江湖黄连汤。
或许多年之后人们才懂,你这不是黄连汤,而是彷如一瓢酒,足以慰风尘,亦或是一瓢满勺因果的小善缘,仅此而已。
作为你的迷粉不算久,几个月而已。
你的书从《乖,摸摸头》到《我不》,一贯的风格只讲故事,不说大道理。
殊不知,你的句里行间,你的笔饱墨酣,透露着你的不羁,你的真实。
懂你的人会掩卷沉思,含笑流泪,羡慕中的眼神露着向往的眼神。
你的故事,可以下酒,可以与我们述说一生,是一次寻找自我的孤独旅程,亦是一场发现同类的奇妙过程。
最爱你的那句,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迹天涯。
我也许做不到你笔下那个玩儿鲨鱼的女人那样,敢拿根棍儿去截醒印尼巨蜥科莫多龙,办不到在金塔纳罗奥淋上半个月的雨水,等待美洲鳄。去不了南美海域自由潜,用鱼枪捕猎海底十大毒物之一的狮子鱼。
可我还是想去,哪怕以前、现在、未来都办不到你笔下的那些冒险刺激的事,但每个人的生活本身就是一本故事,也许在某个频道,某个电线上,我的故事精彩程度不次于你。
此时此刻,也许那时年轻的你,会羡慕嫉妒我如今的生活。
而此分此秒,正值中年的你,让年少轻狂,放荡不羁的我,很是向往你的故事,而我也在慢慢向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