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如何证明。她念着这句话,然后嘴角一个漂亮的弧线对他说,苏景,你该如何证明,拿你的生命向我证明。或者拿我的生命。
青春是列车破空的一道明媚,在寻找的过程中,我们只能看到列车飞驰过后冰凉的铁轨的寂寞和空虚,总是带着一股袭人心痛的冷风。
她说:列车通往的是未来,无法预知的未来。
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有太多的事情我放不开。包括一些破碎的温暖,一些残破的凄凉。
有些歌唱过了,就不再想起。不是我们走得太慢,只是时间过得太快。
笑过了,哭过了,人散了。那些老歌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再记起。总会有一些新歌,从陌生的人群中唱出。
只是我的大脑里灌进了不属于我这个年龄的思维。我开始苍老。无法退却。
一份感情,奢望越多,付出越多,拔出来也越容易,因为无望,因为绝然。
毕竟爱情乃是那倾城绝色的华丽缘,日日只知在现实的彼岸搔首弄姿,撩拨着万千人的心弦,终谁都无法逃脱这风情背后的伤痛。
有些人,你以为你不在乎,甚至自负地认为可以毫不在意地把那人从你的人生里决绝地抹去,到最后才发现正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深知那人绝不会离开,才能这么肆意地做到伤害。
娃娃说,她总是很害怕。害怕突然看到一些丑陋、冷漠的脸。她曾经那样哭泣过。歇斯底里。她一直假装坚强,让自己成为一只刺猬。她一直是想逃的。所以她想去西藏。想拾荒。
如果不是时间被复制,那就是空间被剪切,或者是过去被撤销,最后的可能,只能是将回忆和凌乱上传了。
梵音儒文。秃鹫。湛蓝。逃。和我有关。
我经常闻到死亡的味道。从那些濒死的老人身上。
生活就像是拥有很多扇门的房子。而通常我们处身在其中一道门里面。尽管我们也在窥伺着,是否其他门里面会有更加绚烂更加斑斓的风景。可是我们终究没有勇气放下我们现在拥有着的东西,去尝试另一道门。
爱,是指尖纠缠出的花朵。
就像无数个细微的瞬间,将你的手握紧在手心。
仿佛有种子被深埋,从我们蜿蜒的纹路里发芽开花。
悄无声息的。
闭上眼睛,白光之后黑暗来临的刹那。
视线里跳跃的模糊的画面。
你看到了什么?
被泪水潮湿的天空和树木,爱过疼过恨过的人的脸,还有,我们张扬而灼热的青春。
这些那些。
温暖的,疼痛的,却永不磨灭的记忆。
我说我只喜欢慢慢的,快了就不是我了。
你喜欢有人喜欢你。
我也和你是一类人,身边不能没有人陪。
今天有点冷。
冷了就要多穿衣,多喝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