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从没禁过《红楼梦》,但是他儿子嘉庆开始禁。
怨不得我要浮想联翩!
既然甄士隐vs贾雨村=湘黛vs妙玉=胤禛/张廷玉vs/张廷玉
我是有理由的:干了这碗康乾盛世年间的陈年狗血——红楼梦人物历史原型大猜想
——那么,雍正参与或默许了《红楼梦》的创作?
开篇就是【正史隐】和【假语存】,两个男人团圆之夜对饮、大嚼螃蟹;
待书到转折,又是月圆夜,湘云、黛玉、妙玉三个女子在月下联诗、喝茶。
凹晶馆、凸碧堂,在提示我们:是时候去对榫卯、转阴阳:
于是我们发现黛玉妙玉,翻阴为阳后,都是张廷玉,而史湘云,则是胤礽的四弟弟——在胤礽彻底被废前一直抱中立偏支持胤礽的胤禛。
【胤礽/贾宝玉】的怡红院,原有红香绿玉【蕉棠两植】,白海棠诗魁史湘云,其实也是那株木本女儿棠,曾死了一半,但后来又复活。
后四十回的【姽婳/鬼话】;原本就等于张廷玉【胡诌】的【假语村言】。
那么前八十回【隐】含着【正史】的【晴雯/情文】到底是怎么来的?
七十六回,赤胆忠心的晴雯已经被赶出去,七十九回池上芙蓉正开时,彻底死了。而爱新觉罗胤礽最大的政治后台,舍赫里索额图在蓉桂竞芳的九月被赐死后,太子集团也就彻底失去了竞争力。
怡红院再无忠勇之臣,大观园从此变了天。
而前八十回自然是糅合曲写了九子夺嫡,从文本的格调灵性上看,无疑是【贾宝玉/胤礽】这类喜欢伤春悲秋的才子才能写的出来的才情之作(情文)
张廷玉【林黛玉/妙玉】才华不缺,但实际上应该是理性至上的人,估计,写不出这种风花雪月的富贵闲人调调吧?
胤禛【史湘云】?按道理,更不可能,不过从书中史湘云的才华格调上看,好像也并非没可能……比如《柳絮词》
岂是绣绒残吐,卷起半帘香雾,纤手自拈来,空使鹃啼燕妒。且住,且住!莫放春光别去。
三首菊花诗,也是风流别致:
对 菊 枕霞旧友
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淡一丛深。
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
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
秋光荏苒休孤负,相对原宜惜寸阴。
供 菊 枕霞旧友
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
隔坐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
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
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
菊 影 枕霞旧友
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径中。
窗隔疏灯描远近,篱筛破月锁玲珑。
寒芳留照魂应驻,霜印传神梦也空。
珍重暗香踏碎处,凭谁醉眼认朦胧。
还有酒令,谜语,都是精致玲珑得很:
酒令1:
奔腾而砰湃,江间波浪兼天涌,
须要铁索缆孤舟,既遇着一江风,
不宜出行。
酒令2:
这鸭头不是那丫头,头上那讨桂花油。
酒令3:
泉香而酒冽,玉盌盛来琥珀光,
直饮到梅梢月上,醉扶归,
却为宜会亲友。
谜语:
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
看《红楼梦》,打小起最喜欢的就是史湘云,以至于当初得出史大妹妹=胤禛的时候,还吓了自己一跳。
印象中的雍正,可是个铁血真汉子,俾斯麦一样的人物啊。
不过——朕就是这样的汉子?总让人脑壳跳戏!
难怪【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雍正就和史湘云一样爱穿别人衣服玩cos,这早在他的画像中披露出来,而他喜欢的女子(如专宠并合葬的汉族女子年妃),估计是典型书香女子,十二美人图好几副不是拿书,就是在书架前。
底下这幅画叫做【持表对菊】,后面呢【窗前亦有千竿竹】(好像十二美人图里几乎每张都能找出竹子的影子,菊花荷花梅花牡丹更都画了个遍)
嗐,人家当皇帝当得那样敬职,哪有空写小说?
其实张廷玉也是到了晚年,才把朝堂的事搁下,开始写《红楼梦》,胤禛即便自己不在乎公布这段隐史,肯定也不会自己参与写书的。
不过张廷玉为啥让湘云和黛玉联句,而不是宝玉和黛玉联句呢?
这大概,是心里的伤疤吧。又或许,胤禛看过石头记,还和他讨论过。
你想想看:这三个人的年龄台阶(以胤礽18岁为参照)是:
张廷玉20岁胤礽18岁胤禛14岁,
他们分别是太子师之子、太子、皇子,玩不到一起去?才怪!
可惜那夕阳下奔跑的青春情谊啊,终究是完儿蛋了。
最后,张廷玉晚年上班一心摸鱼,和乾隆一直闹得很不愉快,于是乾隆抄了他家夺了他爵撸了配享太庙的特权——但并不罪及他家人,也不知道要整他啥?
再后来,老张死了,乾隆飞快地把【配享太庙】的特权还给了他,并继续重用他的家人。
至于《红楼梦》,乾隆施施然说【明珠家事也】,好一个欲盖弥彰。
纳兰家族:我这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