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一行三人站在华师本部的天然足球场时,我不由得脱口而出:Oh Shit,手中的烟头顺势掉到地上。只见那球场满是深深的脚印,我当时首先想到的是“这里是不是准备种菜啊”。
和着甜甜的细雨,我们在“菜地”耕耘了将近两个小时,完全成了标准的劳动人民---阿亮穿着牛仔裤,裤管挽到膝盖上,上衣点点满是泥巴;阿锋和我穿着足球服,上衣早已不是原来的颜色,短裤下面是一双正在缓缓移动的黑色固体。三人清一色没有穿袜子,再加上个个都面目狰狞,神情诡异,样子很是猥琐,本部的女生纷纷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眼神,我们照旧以为她们是觉得我们长得帅才看我们的,置之不理。
抽着烟,我们走出了华师,向学院进发。刚出校门,看见有位阿姨在卖甘蔗,我们围了过去,谗得直流口水。我们耐心等她削好,走的时候还不忘称赞她手艺好,就握着甘蔗上路了。一路走来,忽然我不小心回头看见路上我们吐的蔗渣,“三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我想行人肯定都这样想。
经过一家便利店时,阿锋提议去买包烟,争执一番,彼此推让,都怕掏钱,人性的丑陋一览无遗。最后无奈阿锋只能自己去了,我和阿亮就在路边继续吃甘蔗。我一边和阿亮吹着水,一边观察着路过的行人。我发现今天自己受到的关注特别多,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从头开始慢慢打量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鞋子上。当我终于意识到是我的打扮太怪异时,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对阿亮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两个流浪汉啊?阿亮假装很正经的看着我,说:听你这样一说,我都觉得自己是了。说完相顾大笑。
好不容易等到买烟出来,我们继续上路。终于吃完了甘蔗,我松了一口气:清洁的阿姨,原谅这几个天真的孩子吧。我们叼着烟,肆无忌惮的对打照面的美眉行注目礼,那眼神天真无邪,纯洁烂漫。我们大声评价,极大满足了美眉们的虚荣心。
那天下午我们就这样在那条没有人认识我们的路上为所欲为,感觉很是心旷神怡。
只是我觉得那天不小心看我们的人肯定在心底已经骂了我们不少回。
回到学校,慌慌张张去澡堂洗了个澡.当我们焕然一新走在校道上,我感觉自己像回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