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武汉,第一次乘换地铁,这次去宁波,第一次坐飞机。每年都有新进步!
儿子从学校回来和我一起,这样的安排真是最恰当的,从进机场的自动取票,到过安检,到拎包排队……越来越发现,有个儿子蛮不错的!
从透明的候车室的玻璃望出去,机场上停着的飞机“很小”,有点失望,直到要登机,我还跟儿子说“比公交车装人多”,儿子则轻描淡写“两者没可比性”。当看见一辆飞机闪着灯火从跑道开过来慢慢停下,我竟然不礼貌地想到了拖拉机。
走进去才发现,这飞机也不小了,能装300人左右。儿子示意我扣上安全带,漂亮的空姐帮我打开灯,并将灯光旋转到正好投射到书上……这当然不是拖拉机的待遇。
第一次,还是有点紧张。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感觉飞机后部分颤动两下,并没前行。9.30学校举行趣味运动会,我负责“跳远校园达人”选拔,而此时的飞机,就像学生来回振臂起跳前的准备……
启动了,凭我这个司机的经验,估计也就是汽车一、二档的速度……而当颠簸开始加速,当鼓膜开始有压力,当舷窗下看到大片蓝色类似简易棚的棚顶……飞机离开地面了。一开始,我还凭着对机场附近的印象,去看白浪河,去看火车站,去看马路,等到眼中所有景像都只剩下黛青色,我能感知飞机在上升。飞机颤抖两下,便能看见有“雾团”从舷窗飘过,外面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见,这就是高空的样子?此时的飞机,已经离开阴天的潍坊了吧?
所有的旅途都可以用看书打发时间。当空乘小姐为睡着的临座送来靠枕,我才发现阳光已照在她身上,外面一片蓝天白云……女孩子不再睡觉,拿起相机不停拍。确实应该不停拍,感觉不到飞机航行的方向变换,而外面的景色在变――蓝天下的云在变!一堆堆,一团团,也有深灰色的成片出现,像云雾缭绕的山川,而我形容不出的壮观,便想到了同事去西藏拍摄的纯净之地……
沉浸在遐想和美好中,时间过得很快。当广播提示快到宁波的时候,我可能透过舷窗看了不短的时间。
飞机又颠簸了几下,舷窗外又是白茫茫一片,训练有素的空乘人员就地蹲下,提醒大家不要动。而有家长就是不听,被喊了几次后,仍然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从母亲身边跑向前几排的父亲……她想不到此时驾驶舱中那个努力操纵平衡的人!
飞机不稳的两次,应该都在一定的高度吧?因为刚刚颠簸的时刻,我又从舷窗看见一股股雾气飘过。而接着,便是满眼的绿了――深深浅浅的绿,宁波到了。在这个阳光笼罩的城市的某一处,有个人在等我们!
11:22,飞机落地!开机!收到短信“我在出口等你们”。11:35,仨口相聚,开始假期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