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梅是一个单身家庭长大的孩子,在她五岁时,母亲因看不惯父亲对家庭无责任感,嗜酒成性,一气之下,喝农药自杀了,从此,荣梅失去了疼爱她的母亲。
荣梅父亲在亲戚的介绍下,和邻村一位黄姓女子结了婚,两边都是一儿一女,组成了六口之家。四个子女,不用说这样的生活是多么艰难,父亲那不着调的喝酒习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家也好不了多少。
荣梅的父母为了家中的两个儿子,把两个女儿放置一边。荣梅读初中时,在父亲的冷嘲热讽中早早地辍学回了家,从此,16岁的荣梅过上了打工人的生活。
2017年,荣梅去浙江打工,后来又展转到了广州,那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南方沿海城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让她开了眼界。情窦初开的荣梅,也向往美好的爱情,她幻想又一个白马王子,牵着她细嫩的小手,步入美好的婚姻殿堂,她可以依偎在男主的肩膀上,享受着生活的甜言蜜语。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一个农村女孩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亲朋好友可以倚靠,怎么可能会有好的出路呢!她在打工的过程中碰了许多钉子,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也深知苦钱的不容易。那些对婚姻的美好向往,只能深深地埋藏在荣梅的心理,她心里总是默默地想着:面包会有的,我需要的爱情也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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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腊月,两年没回家的荣梅从浙江坐高铁回家,虽然那个家并不算温暖,但毕竟离家时间长,还是有感情的,父亲再不好,他毕竟还是自己的父亲,有个家能回,也是一种幸福。
这样想,她的心里好过多了,内心里涌上了一丝温暖,想家的心更切。回到家里,父亲给了她很多关心的话语,这个让她十分开心。
一个晚上,父亲和谐地对荣梅说:“梅,过完年,你别去浙江了。”
荣梅迟疑了一下,说:“为什么?”
父亲接着说:“在那边你小,也苦不到什么钱。再说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不安全……”
荣梅说:“那,那在这边我又能干什么呢?”
父亲接着说:“我听说这里镇上派出所要招协警,他们那里需要一个女的,在政务厅办证,工资也还不错……”
荣梅说:“可以吗?”
父亲说:“当然可以了。”
荣梅感到了父亲的关心,荣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默允了。
2020年正月二十六日,荣梅就顺利地到利家派出所报道,并开始了正式工作。
一个叫阿华的警官,中等身料,不胖不瘦,英俊的脸庞衬上突出的眉骨,结实中更显男人的风彩,闯入了她的心里。当荣梅在操作电脑的过程中,遇到那些不熟悉的业务时,阿华警官都会热心地指导。
在他的帮助下,荣梅的业务能力也渐渐地熟悉了起来,她感受到人民警察的威严,也提高了自己的自信。
她觉得,阿华警官就像一个大哥哥,亲切中不乏威严,每次遇到阿华警官,荣梅都会笑盈盈地与阿华警官打招呼,并亲切地叫阿华一声:“阿华哥。”
在派出所,每天值夜班的,荣梅与阿华警官比较合得来,自然就分到一组。
当街上的行人稀疏,夜深人静的时候,荣梅就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她感到整个人在一天的忙碌后,现在的自己在派出所上没有一丝高兴,寂寞笼罩着小街,也笼罩着自己的心。每天晚上,她把自己的双手架在桌子的边沿,把腭头靠在手背上,朦胧地熬过每个漫长的夜。她想起了在浙江打工的日子,那些在闪烁的灯光,那些穿梭的人群,公园里广场舞人群,幽静的小路边谈情说爱的男女,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是多么需要。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街边的小卖部已经关上最后一道门,路边的街灯发出晦暗的光,行人渐行渐远,派出所房顶被风吹得呜呜作响,荣梅和往常一样,在值守夜班,阿华哥仍然在他的里间办公室。当十二点多钟声响了后,荣梅的睡意也布上脑袋,她想去所里值班床上躺一下,心里有感觉不妥,执念告诉她,还是躺一下,反正没事。
她站起身子,歪斜着身子走进值班室里的床,她平躺着身子,脚上的鞋并没脱,伸手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体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蒙眬中她感到有一双手把她的鞋子脱下,轻轻地把她双腿放进被子里,荣梅扭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突然,她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揉着她的肩膀,这种揉搓里,有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轻轻悄悄地从她的肩膀渗入她的胸前,再到她心里,她的两腿间也有一丝微小的反应,此时的她真想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抓住她那两座山峰,来回的摆动,那该有多么舒服呀!
正在她如此想着,她的身体明显感到,她的愿望正逐步实现,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她的背部,臀部、腹部、最后来到胸前,一个身体慢慢地向她靠拢,贴紧、压实。她的全身燥热,血液流遍了她全身,她想挣脱这种温柔,不让这种温柔蔓延,可当那种温柔慢慢消散的时候,她又产生了另一种想法,我需要,我需要这种温柔,她太美了,让它继续燃烧,不,在烧大一点。
她的秀衣正一件一件地被剥去,她知道,这个剥去她衣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又高又大英俊的“阿华哥”。她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颤栗,她轻声地叫了一声:“阿华哥,你,不要,你不能。”可她那可怜的身体不自然而然地迎合了上去,她想挣扎,可身体一点力量也没有。慢慢地,他们的身体靠得更近了,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一种满足感盈绕在她的脑海里。"嗯,"她轻轻地哼了声,他好像要完全放开了心里的防线,即使阿华哥是个有家室的人。这个夜晚不在寂寞,灯光显得更加柔和,心里更加放松,她太需要这种激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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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荣梅睁开蒙眬的睡眼,那个阿华哥已经悄悄起了床,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准备今天的工作。她的心开始发慌,她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会这样做,阿华哥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那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中没有了。现在的她开始有点后悔,不知道今后怎样面对生活。
工作让她暂且忘记了这件事,但内心的那种一丝一丝忧痛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在工作中,她明显感觉到阿华哥在不经意间在看她,同时也感到阿华言语上的不安,只有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两人再沟通一下。
夜晚的风轻轻地吹着,吹再荣梅的身上,她感到一丝凉意。荣梅在想: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之事?阿华哥是个有妻子的男人,虽然他长得帅,那是没有结果的呀,我怎么能让他轻易就上我的床,把我那美好的第一次给了他呢!喔,对了,不是我主动的,是阿华哥在我不经意间钻到我的床上,侵占了我的身体,虽然那是半推半就的事,他是不对的,他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能这样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不能这样,只允许自己犯一次错误,不能有第二次,至于那一次,也就算是一次意外。
过了几天,在一个没人的晚上,那个叫阿华哥的男人,突然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说:“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冲动上你的床。梅,那晚,你实在太漂亮了,我——我——真的把持不住,就——”
“阿华哥,你——你——别说了。”荣梅说,“只允许只一次,以后别再提这事。”这样说着,荣梅匆匆地跑出了屋外。
3
一个月多很快就过去了,荣梅仍然认真地工作着,可是她那该死的大姨妈始终没有来,她请了假,带上身份证,来到比较远的市里查一查,看看情况。她胆战心惊地来到医院,一查,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产生了一个小生命,她有了,这是一个多么不好的意外,医院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她的心里也下着雨。她决定这样的孩子不能留下,必须把她做掉,她必须把这一情况告诉阿华哥,希望他能和我一起来办这事。
第二次来医院,是阿华哥和她一起来的,医生用严肃的语气告诉他俩这个孩子不能做时,他俩感到很疑惑,医生说:“根据各项指标显示,如果把这个孩子做掉,那她将永远不能做妈妈,希望你们慎重考虑。”这于结果,更在荣梅的心里重重地一击,让她昏天暗地。
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办?这事要瞒住,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告诉各自的家庭,荣梅所的脸面,都像掉到了粪坑里,想拾捡不起来。经过双方家庭协商,阿华赔偿荣梅N万元,荣梅辞掉工作,带着不为认知的身体,离开了家乡,开始了她的产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