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苦痛,往往只是一瞬间,且绵长。
最近流行彭高和翁清雅的综艺,木字头小姐截个图发给充满理性的易先生,最后被打回去:“假的,纯纯演戏。”木字头小姐转过头,自顾自地开始写起了控诉性质小文章。
我听她再聊过这段经历,她说她不知不觉会被儒雅稳重有点小才华的印象管理吸引,且无关这是真假,肯陪她演过一段时间的戏她也是耿耿于怀很久的。
她继续说,我自然也打断不了她。
“我一直喜欢智力交锋,虽然我有我的个性,虽然在这个城市中,我始终宣扬了太多个性,虽然,我不知道这种个性有没有影响他之于我的印象。或者他以为我处处留情也罢,我确实可能是缺乏忠贞的个性。”
易先生在这个城市中,在这个世界上,负担着他所承受的一些苦难,习惯了长子循规蹈矩,习惯了去隐忍负担再去权衡。他或者自认为木小姐的个性吸引到他了。
那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随意外界悲喜却只顾自己“风雨兼程”的个性,也自不顾不管他人所言,行为又极致往自我的方向发展。她说她从小这么唯自己是从。
歌词里在播放《我爱你不问归期》,木小姐后面一定会再加一句:“管他有没有归期”。她总要把这段戏唱完了。
“我是欣赏他的。从他分享第一段哲学文字开始?或者不是,或者是从他可以妥帖过自己的生活,也或者不是,或者是那种安定的力量太抚人心。我的性格里,我知道我没有止境的探索欲,会导致我的心灵没有安心的能力,或者这句话的同时我贬低了自己,可言辞方面的贬低大可无关我的自尊水平。”
万事万物总有忍,总有让,总有捧,总有高,总有落尽尘埃里的,总有高雾之上的。
歌词里响起了《姑娘别哭泣》,木字头小姐眼眶微红,仿佛是安慰自己的。
歌词里带了文化潜意识,所有潜意识里的善意都是骗人的,都是缺乏理性的,理性对于人性本身就是设置挣扎的迷障,所以歌词才能那么缺乏逻辑。我在旁边却无从安慰她。
“我还是总会想起那个丰富影子。最终我尝试着用‘作’的方式给自己一个‘诺大’的结局,这个结局惶惶,我却被罩得难过。我知道感觉是瞬间的,缺乏耐心可言的,我也不奢望那么多耐心给到我,因为我有难说的恐惧,这些恐惧,在很多瞬间都可以吞噬我,可能恐惧偶尔会善意。”
“一直可以攀谈很久的剧情很少会有,他对我自然充满特别。这种特别的因素来源很广,因为相同吗?因为那么不同吗?或者因为他以为的理想世界里井然有序,或者是我一直以来那么没秩序,或者是我厌恶了条条框框的秩序,而那些正是他信仰的所在。”
我希望着大同的结局,带着随意的性质,得失总要是一寸一寸的,需要带点儿徘徊。早已无关任何缘由。
我想她是暂时的,她思想中仍然充满了灵性,感性都是充满了天真的灵性,谁都无法剥夺,拉扯出来的是非并不属于她,而那些感性又灵活的想法却是一直属于她的。
这样,“你可以尽管肆无忌惮沉溺于那些综艺的影子,代入式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