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时不时的跑出两句:有多少爱可以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在青春正在死掉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就已经学会了祭奠。
燥热的季节,空气里试卷的味道、分数的味道、成绩的味道、排名的味道,四处弥漫,让人不得喘息。毕业季会令人不安,尤其是对没有毕业的人。
学校里毕业的大四学长们,掀起的浪潮刚刚平息。即将成为大二学姐的我,也从中感受到不属于我的紧张和压力。最近,高考放榜,彻底把我打入记忆的深渊,无可救药。
伟大是我高中时代的闺蜜,她打听到许多复读同学的高考成绩,都考的很好,好到让人意外。伟大隔着手机对我说:她为自已悲哀。我问她:你觉得后悔吗?她回答:没后悔,只是觉得很讽刺。曾经不如你的人,在你一不小心的时候,到达一个比你更高的平台,但她与你比的不是现在,而是你的过去。过去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它已经成为人生中的一块胎记,除不去。伟大最后跟我说:她一定要去南理工。像是宣誓,也像是发誓。一个文科生念了一个不满意的大学,不满意的专业。然后,她从文学院转到商学院,立志去南理工读研。我不愿去想这中间需要多少努力,她的勇气早已让我佩服。
猴子,从小学开始就是我的同班同学,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高二分科,她毫不犹豫地去了理科班,我像是被剩在文科班一样。去年,高考放榜的第二天,高三学生全体返校。在学校门口我看到猴子和她的妈妈,猴子的分数差了几分达二本线,那时候猴子还对着我笑的狼心狗肺,那是我最后一次见猴子。当天下午,伟大告诉我,猴子离家出走了。她的父母通过公安局找到了她,但她没有回来。三个月后,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去寻找不存在的梦,猴子去了河北一个山旮旯里当女兵。空间里时常有她的照片,干净利落的短发,还有狼心狗肺的笑颜。
亮子是我另一位同学,高考放榜的当天,她没有查分数,第二天也没有返校。她的高考分数彻底成了一宗谜案,就在那里,没有人去打扰。她把自已推至到另一块土地,只身去了北京,现在待在上海。和她通电话,我说,你真好,我连地铁还没乘过。即便那些繁华不属于我们,见见,知道它的存在,也是好的。
属于我们那年的高考,有许多故事,现在不记下来,我怕将来会慢慢忘记。
我的朋友们有的豁达,有的淡然,有的努力。无论是一种什么身份,她们以都以同一种积极向上的姿态在度过青春,迎接未来。没有所谓完美的人生,也没有人的青春是不纠结的,我们能做的也只是是,在自已的世界里慢慢的变好,未来的安放不必去想,它有一天自会慢慢到来。我依然烂俗的喜欢那句:the future has arrived ,it commences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