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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的是什么
向痛苦交出眼泪
我们年轻得近乎透明，不是吗
从杏仁中剥出苦眼睛
我们能做的是什么
生活扔出了它肮脏的手帕
并不是决斗，年轻的你
你要洗净手帕的生机
如今你深谙成人的游戏
熟悉话语间的规则与魔力
权力从上位者手中一点点
垂下来，淋洒你的
食不果腹的文字
除此之外，你怀揣着
对爱情的欣欣向往
踏入女人柔软的草场
你相信你必不会死在她
美好的干涸之中
有时候你也会
真的感到不满足
灵魂嘶哑的声音
为何讨不到一碗
清水，并水中臃肿的月亮
月亮也开始了谄媚
你一直相信
癯瘦的身体
无法承受权力灿烂的营养
如今，你已拜倒在
塑料的神祇之下
我们在做什么
把文字当成欺骗的黄金之马
（无法移动分毫的，无法驰骋的黄金之马）
熟悉我们的人
露出赞许的微笑
我们将继续制造更多的
微笑，以及微笑下空瘪的葵花籽
一般的心
一个透明的脆响
我们就被看不见的牙齿
磨碎成为物质的粉末
归类于宇宙，而宇宙
毫无生机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