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比起去年,我是受了倘大委屈的。去年的暑假,我这个徒有虚名的"文艺中年"跟起了风,学着些许文人在简书上撰写了一万多文字,虽没做到哗众取宠,但过千的阅读量也确实让我那颗小虚荣的心哪,蹦了几天"高乐高"。除此以外,我有时还练练瑜伽,跑跑步,钻进厨房花费心思做做美食……而今年这个暑假,我却活得忘了自己。作为一名英语老师,由于甲乙丙丁的原因,我不得不和宝贝女儿在物理的世界里去探讨光学和力学,俺又重新拿出上学时的那套"张海迪"精神,不怕苦不怕累,为掰扯教材,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可怜的母亲,讨债的娃!而暑假期间最难忍受的,却是我经历的两次"变形记"。
"变形计"(一)
话说第一次"变形"的起源,要回到中考监场期间,本人徘徊在三尺讲台之上,在"不看手机"、"不看书"、"不交谈"的高压政策下,我只有无聊地用舌头按摩牙齿,突然,门牙旁边的一颗牙齿"脱轨"了,幸亏我反应快,否则牙齿掉在地上,影响莘莘学子中考答卷,我将成为千古罪人。接下来两天的监场,我牢牢遵循古代淑女"笑不露齿"的古训,这对于一个强迫症患者,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只有天知地知我知。 放暑假第一天,我迫不及待去看牙医,通过一番比较,我选中了附近有名的"左氏牙科"。这是一家祖传的门诊,据说垄断了龙城的"牙界"。走进门诊,就被老板娘的亲和力所感动,这是一位年界六十的大姐,说话总是匀速直线运动,不紧不慢,温柔贴心。(哈哈,物理学知识掌握得还不错吧!)经过大姐一番仔细的检查,给出治疗措施:一是需要拔去牙根,安个陶瓷假牙,二,必须把其他的三个蛀牙也换成假牙。说起蛀牙的故事,还隐藏着我童年小小的傲娇。那时,父亲在村里开了个手工糖块作坊,专做螺丝糖。在那个没有零食的时代,这可羡煞了村里的小伙伴,他们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等我赏给她们几个糖吃……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也许是我吃糖太多,也许是我分给小伙伴的糖太少。年纪轻轻我不得不靠假牙吃饭。唉!命苦啊!擦干流在心头的泪水,我静静接受了医生的治疗建议,交上两千多大洋,我乖乖的被带着拍片,消炎,打麻药,拔牙,且不说拔牙流了多少血,拔牙后的那个痛啊,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更甚的是,牙疼着疼着脸肿了,一个腮帮子像被打气筒做过功一样(不好意思,又复习物理力学了。),再加上豁着牙,宝贝女儿说我是一个活脱脱一个变形"张老太"……
张老太买了两盒抗生素,闭门三天静心练功,要说这功呢,也确实没有什么技术水平,用温水湿毛巾天天敷脸。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脸终于被敷回原形,第一次"变形"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