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缕缕轻烟似的的薄云围着月亮,为月亮戴上一层透白的面纱,点点繁星点缀在月的边缘。月下花儿开得正艳,风吹动了谁的心弦,想起了谁的笑脸。
我的外婆,一个五零后年以过半百老人,她苦了一辈子,五十五岁的老人都已退休了在家修息。而我的外婆今年六十五,还在地里干着农活。父母都劝她歇歇。但她为了给我们减少负担,还不肯放手。她很扣,老一辈的人对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扔:放了好多天的水果,没用的塑料袋,用不着的锅碗瓢盆.....但她对我是友有一点舍不得的,还 记得那年的月下,月亮圆又亮。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正眉眼弯弯的给我削苹果。这是她特意挑的,又大又红。削完放到了我手上,随及她又削起另一个,将烂的地方削掉,吃好的地方,在月光下,她给我讲《嫦娥奔月》。指着月亮告诉我,那里住着嫦娥。那一抹月下的笑脸深深的焊在了我的心里。
她知道我特别想要一只猫,但父母不允许。一个平常的夜晚,我随父母回家看她,一进门她就把一只橘猫塞进我怀里,月光下,我逗着猫。外婆看着我,月亮看着我们,桂花枝叶的缝隙中露出月光。外婆的院子墙皮已剥落泛黄,露出大片灰砖。积聚的枯叶细语喃喃,月亮依然残缺的挂在天空中。她是洁白的象征,也是外婆爱我的象征。外婆像月亮一样,将所剩不足的所有“光”给我,照亮我。
若心中的明月有形,那一定是外婆。人在的时候,以为有机会见面。其实人生就是见一面少一面。我问外婆:“你会永远陪着我吗?”她不语,笑着告诉我今年的柿子长了好多,她若答非所问,便以是答了。那年,外婆去月亮上了,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而我们都不擅常告别,我的外婆胜似我心中的那片月。
愿所有人都有心中的那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