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知道萧红是看汤唯演的《黄金时代》电影—萧红, 感觉里面的萧红文艺、浪漫、凄苦、勇敢,最近在看萧红的《呼河兰传》、《生死场》对萧红有了进一步的认识,特别喜欢萧红的《呼河兰传》给我们细细道来属于那个时代的悲歌,文字清新,就像是在听一位天真、活泼的小女孩讲述着她的童年,看完萧红的《呼河兰传》便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萧红的资料,突然发现萧红虽然在《呼河兰传》写着是自己最幸福、最值得留念的童年,可是我们发现萧红这一生都是在极端苦难与坎坷之中度过的,而每一次的苦难和坎坷都是因为自己的选择。而造成这些选择其实有一半来源于萧红童年的经历,
萧红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她的文学说是“文学洛神”一点也没有错,单从《呼河兰传》一本书来看萧红的文学就已经很高超了,可我也是从这一本书看出童年的萧红影响着成人的萧红情感之路。
1911年6月2日,萧红出生在呼兰县的一家封建地主家庭,萧红的童年并不美好,生母早亡,父亲张廷举续贤后,继母梁亚兰与萧红姐弟感情并不亲密。据黑龙江大学萧红研究中心副主任叶君介绍,父亲张廷举在当时,担任过呼兰小学校长,通俗出版社社长,省教育厅秘书等职,表面上的做派比较新,但骨子里的观念比较旧。萧红母亲死后,家境变坏,张廷举工作和理家不能兼顾,心情不佳,对孩子也没有好态度。这些都给幼时萧红留下了影响。
萧红的一生一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我家的院子是很荒凉的,这句话在《呼河兰传》中出现过多次,荒凉不是家的荒凉而是心的荒凉,童年的萧红除了祖父对萧红是关心、呵护是萧红一生不过再有的温暖,母亲的早逝,父亲的冷漠,祖母的平谈,即便后来父亲重新娶的继母对萧红更不可能有多么关心,通过这样的童年给萧红形成了敏感、倔强、缺乏安全感。
《呼河兰传》里只有萧红在祖父的面前就是年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天真、活泼、敏感,温暖,连萧红后面对文学的成就都是受祖父的影响,因为祖父对萧红的关爱和宠爱保护着萧红的文学的热爱和灵性,可是对于小孩子来说仅仅祖父的爱是不够的,缺乏父母的爱和呵护的环境养成萧红敏感、倔强、缺乏安全感。
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这是萧红在《呼河兰传》写的最美好的回忆
萧红一生跟过三个男人。可是结局都不好。汪恩甲——萧红的第一个男人,本来他们是有婚约的,可是萧红不同意嫁给她,刚好祖父也去世不久,家里面没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于是选择逃婚,逃到北平,可当萧红只身一人在北平孤苦无依又没有钱的时候,萧红便想起北平的汪恩甲,便去找他,汪恩甲突然给萧红的经济和精神支持无疑让萧红感觉到黑暗中的温暖,于是萧红便和汪恩甲在一起同居,同居数月以后,萧红怀孕了!这时候汪恩甲也突然失踪,留下萧红一个人在宾馆里,一直等着她回来,结果汪恩甲再没有出现过,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在我现在看来当初汪恩甲是不是为了报复萧红而故意设的局,只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
萧军——萧红第二个男人。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渣男”,萧红认识萧军的时候正好肚子怀着汪恩甲的孩子,因为没有钱交住宿,被宾馆的老板扣在一个小仓库里面,因为文学的原因认识萧军,两人在萧红的小仓库相见,两人的是知识分子,都看过彼此的文章,被彼此的才气所吸引,认识不到两天就肌肤之亲,那时候的萧军也是一无所有,就有一个笔名“三郎”笔名为生,性格粗暴又很大男子主义的萧军,萧红跟他在一起肯定受过萧军的不少苦,为了留住萧军以至于把自己刚上下来的孩子送给别人,可结果萧军还是背叛了萧红跟另外一位女人在一起,那是时候萧红也怀着萧军的孩子被抛弃。
端木——萧红第三个男人。跟萧军分手不到几个月,萧红便在武汉和端木闪电结婚了,跟端木结婚的时候,萧红说出自己的愿望,“她想和端木过平常女人过的安稳平静的日子”,可是很早之前在端木追求萧红是时候,萧红便说自己看不起端木的,因为端木太软弱、太势利,在战争的年代,在萧红颠沛流离之中,端木多次抛弃了萧红,在萧红最无助的时候,端木永远处于消失状态,仿佛有跟没有一样。
这便是萧红的三段恋情,一直在绝望寻找错误的温暖,在看萧红的《呼河兰传》和《生死场》时,你会发现作者对人和事情那么敏感和对人性如此细微观察明白的人,怎么在自己的情感道路上瞎撞呢?我不相信在和这个三个男人相处时萧红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渣”,可为什么萧红就是不愿意离开他们呢,就算被抛弃还是傻傻等着他们回来呢?直到彻底绝望,无非就是太渴望安全和温暖了!太缺乏安全的人,不敢对自己太狠,流连着那一点的温暖让别人伤害着自己和自己的亲人。
虽然张爱玲说过“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可是在不是所以的人都能开出花来的,就算开花有可能会开出毒花来伤害自己,虽然怎么样的童年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可是不能因为我们太缺乏安全感和温暖就让别人随意的来伤害自己,萧红就是太贪婪那一丝的温暖才让自己的情路和人生如此坎坷,该放手时一定要学会放手,不要因为害怕孤独和寒冷就不舍得那飘忽不定的温暖,不然就像萧红在弥留之际都说:“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