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的苦逼社畜,日子平淡地流淌着,抓住一个难得清闲的周末,于是便想放松一下。正巧,近日有部新引进的动漫电影,按理说是每年都要看那么几部的,便撞见了这部大阪爱情故事。
故事发生在某大阪小镇,男主铃川恒夫,一位为了能亲眼看到墨西哥热带鱼群的大四学生。这天他刚结束打工,碰巧被斜坡上刹不住轮椅的女主给撞倒了,以此为起点,两人的世界线交互了。
女主乔西是个向往海洋的残疾少女,一生被禁锢在轮椅上,我们可以很轻松地在心中形成她的画像:敏感,天真,自卑。面对突然闯进她生活的恒夫,她多番刁难,就如她所饲养的家猫一般,面对闯入生活的外来者充满攻击性。我想这一点也很符合她的身份——残疾人。我并不是想说乔西作为残疾人就该充满攻击性,而是在思考残疾这个身份在文学作品意味着什么。倘若你要往积极点写,那么便是着重将点墨泼洒在身残志坚上,让读者受其感染,歌颂真善美。也能往消极面写,写出其生活之艰辛,面对世界的种种不如意,自然便对外界充满攻击性。
既然乔西的初登场便是如此的消极,那便是需要一个引子来令其转变,恒夫便是这颗不安分因子,她把乔西从安全的鸟笼中带出,使她体会梦中向往的一切所有。同时也是用于描写残疾人与一般人相处的日常。
剧情过于套路化、戏剧化,感觉上情节的安排过于紧凑或刻意。起初乔西视外界如虎,乔西的祖母为了保护她,便不允许其随便外出。当她发现乔西在恒夫悄悄带去外界的情况下精神状况日益趋善,心中的石头便怦然落地。然后呢?然后就来了出心脏不好,突然死亡,是被石头砸死的对吧。我能理解故事的发展需要矛盾,但在毫无铺垫的情况下,一个角色说退场就退场也太工具人了,就好像导演在剧本上做批注:嗯,这个角色现在可以退场了。
再如乔西得知恒夫在不久后将要出国留学,决定不拖累他,采取闹变扭的方式摆脱时,来了句:“你又不是残疾人,你怎么会懂啊。” 然后下一幕恒夫就追到马路上被撞残疾了,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顺势将剧情引向乔西反过来帮助恒夫脱离低迷期。期间还要把工具人败犬女二拉出来鞭尸以推动剧情:你们再不相爱,导演就要安排我告白来推动你们认清双方感情啦!!!
没看过原著,可能是剧场版拘于时长等原因,让我感觉制作们忙里忙外地想要把每一个片段插入其中。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故事,它离我们很远;作为一部电影,它离生活很远——尽管,它本来可以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