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之火
“这是一部农奴的血泪史,也是西藏的百万农奴对旧制度的控诉。西藏民族是我国大家庭中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大劳动人民,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带着沉重的镣铐,过着骇人听闻的奴隶生活。”
影片的开头,导演用寥寥几字为观众简要描述了本片的背景,直接奠定了影片沉痛的最初基调,白色的字幕在黑色的背景上显得更加的刺眼醒目。
一九五一年和平解放后,中央对西藏上层反动集团一直是采取耐心教育。但是他们为了保持封建农奴制度的反动统治,毫无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竟于一九五九年三月发动了背叛祖国,背叛人民,破坏民族团结的武装叛乱。影片讲述的,就是勇敢坚毅的男主角在这样一群残暴的叛乱分子的折磨侮辱下,成长为一个热爱民族团结同一,为祖国和家乡的和平不懈奋斗的的战士。也就是因为这样坚定的战士的存在,和中国共产党的付出努力,这场叛乱才能够最终被平定,西藏才能够脱离叛乱分子的残暴打压,真正进入一个民主改革的新阶段。
影片开场,远景镜头展现给观众天地辽阔,湖水波澜的美丽景色,远方的云仿佛近在眼前一样,黑白色调衬得云愈发的干净辽远,和黑色的山脊泾渭分明;天空和极具西藏建筑风情的屋檐将画面平分成两个部分,一层是干净的天,另一边是花纹繁杂的屋脊,使整个画面极具美感和庄严的仪式感。可这样美丽的西藏,却是一个让人民痛苦不安的地域,这里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与这里的美好神圣格格不入。
导演运用一个长镜头拍摄一位藏民在石阶上蹒跚的步伐,光线不时穿插进屏幕,时隐时现,忽明忽暗,将疲倦的步伐表现的更加虚弱,劳累,一双破旧的布鞋上满是泥泞,更是彰显藏民卑微的处境和难以言说的苦难。
镜头结束后,导演又用特写镜头分别向观众展现了一位母亲和一个小婴儿的形象。母亲的脸处于黑暗之中,只有部分区域上因为汗水和泪水反光出明亮的部分,体现这位母亲的风尘仆仆,脸上写满了艰辛、不甘和绝望,而婴儿此刻正在光明之中发出嘹亮哭声,可母亲不断出现的担忧神情,或许预示着这个孩子未来的曲折和苦难。导演很多次用特写镜头拍摄母亲的脸,向观众展现出这位被黑暗的社会折磨的苦难女性,泪水和汗水在脸上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在整个黑暗的画面中格外的明显,眼泪的晶莹和背景的阴霾相比,更加令观众动容。母亲最后的镜头,是双手捧着鞭子,从光亮之中走入阴影,或许导演就是想要用这个镜头告诉观众,母亲的结局就是坠入万劫不复的黑暗之中,被恶毒的奴隶主永远拉下深渊,毫无反抗之力的她不得不走入这个阴险的圈套。导演或许就是在用这样的暗示,表现对于叛乱分子的控诉。
影片转场十分新颖自然,比如导演用一个皮鞭作为转场道具,从奴隶主抛弃被打死的奴隶的现场,转换到被打死奴隶的妻子家中,配合着奴隶主凶狠的台词“要不然让他的妻子拿着鞭子来找我”将这不可扭转的苦难演示给观众看。鞭子,对于奴隶主而言,是压迫他人泄愤专权的工具,而对于那个独自照料孩子和母亲的妻子而言,就是一个沾满了血腥的凶器,是一个将她们平静生活抽打得支离破碎的刑具。昏暗的环境之下,只有鞭子所在之处被打上了光,却远不是令人感到暖意的光芒,而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空洞的光,它将躺在地上的鞭子勾勒的更加冷血,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此外,导演用波光粼粼的湖面与男主角强巴的脸叠化,让整个过度自然新颖,既体现了强巴脸上的坎坷与刚强,又通过景色的过渡现实藏区的美丽。或许美好光明的景色也暗示着强巴的坚韧和强大,不畏强暴与压迫者作斗争的坚毅。
影片中,有几个频繁出现的道具。比如,极富西藏地域特色的小手鼓多次出现,导演或许在用这来贯穿男主角强巴的成长过程。手鼓上复杂的像图腾一样的花纹,带着一点宗教意味,让整个影片富有民族特色,直接体现了电影本身的独特性。
影片中导演用一个黝黑的手捧着白色的搪瓷缸的镜头,生动的展现了中国共产党救苦救难的伟大奉献。白色的搪瓷缸上印着“西藏建设”等几个字,一方面直接表现了共产党来到藏区的目的,另一方面多次使用该道具的意义也在于凸显共产党的正直,博爱和无私,与纨绔残暴的奴隶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导演拍摄了许多富有宗教意味的求神拜佛的场景,供台上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着,漫无目的。导演用俯拍镜头将被压迫的藏区人民拍摄得愈发渺小,卑微,而仰拍镜头多是拍摄高大的神像。这样几组对比的镜头,将人民生活的困苦无奈彰显的淋漓尽致,从另一方面也显示了他们在被一群罪恶的难以反抗的压迫者折磨得无法翻身,只能够苟延残喘。人物的脸庞在明灭的烛光中毫无生机,一脸苦涩与麻木,正显示当时的专治者们对于平民的暴力和无耻行径造成了人们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伤害,是社会的毒瘤。
除《农奴》之外,还有很多影像记录了那些封建农奴制度的残忍,《废奴》中,被害的家破人亡的女农奴格桑拿着她丈夫被活埋前砍下的一直断手,向群众控诉。而影片并非消极悲观的展现让人绝望的制度,他也在提醒着观众,以史为鉴,祖国的和平统一是必然趋势,而暴政专制终将受到制裁。共产党的出现,强巴的反抗,让观众看到了黑暗中的光明,是他们的存在,让万丈深渊中出现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