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已经中秋节了。
话说沙纤婼,在姨娘胡修禅的指导下,谋划了一系列的感人至深举措,终于渐渐打开了阿龙哥紧闭的心扉,可是阿龙哥却老是梦到他的女同学……
“阿龙哥,我昨晚梦到你了呢!”沙纤婼兴奋道:“通过大半年的相处磨合,我发现我们越来越心有灵犀,可喜可贺啊!”
“你就臭美吧!”阿龙哥不置可否道:“明天和意外,我们永远无法确认哪一个先来……”
“你别打击我,好么?!”沙纤婼终于又理智起来:“你是学机械的,自然考虑问题永远理性,永远从逻辑体系层面去展开研判。我计划学汉语言文学和社会心理学,这高中我不打算念完,反正念完了也用不上。”
“哎呦喂,你这个傻姑娘!”阿龙哥笑道:“哪有你这样瞎折腾的啊?!”
“我没有瞎折腾!”沙纤婼笃定道:“等我念完高中,我们俩好不容易磨合得差不多的融洽氛围,可能又要失衡了,我不想单飞,我想和你齐头并进……”
“你啊!怎么想这么多?”阿龙哥不解道:“难道就必须你陪着我一起飞?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为什么必须完全统一各自的能力?我有的某些长处,哪怕你用心追赶几年,也未必能比肩于我。你有的某些长处,我可能学它个十年八年也无法企及,不需要较真儿的!”
“我不想让你感觉到我们俩之间产生了某些距离,这是我的心底话!”沙纤婼道:“只要我们可以在一起,我愿意放弃其他所有,包括放弃爸妈留给我的财富!”
阿龙哥感动道:“你又何必呢?!何必如此执着于我?!万一将来有一天,我们还是分道扬镳,不知道到时候你做如何感想?……”
“不可能!我全部按照你的谋划去展开未来的生活,哪怕我有些小小的意见相左,我也会开心地按照你的意思去做,这不就是夫唱妇随嘛!”沙纤婼小心翼翼地道:“我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行嘛?!”
“傻姑娘!”阿龙哥笑道:“你这样过日子也太憋屈了吧!”
“不憋屈的!”沙纤婼肯定道:“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阿龙哥听到沙纤婼这样委曲求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这不就把你活成了我的影子?这也太委屈你了吧?!你原本有属于自己的高光时刻的,而且是持久的高光辉煌啊,我可不能这样霸道的,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知道你想的啥!”沙纤婼道:“你不就是想法子帮我建立自信心?想帮我独立起来?想着哪天不理我了?”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阿龙哥心烦道:“难道你本可以一飞冲天的,却甘心永远陪着我游戏在林间树梢头?不值得的呀!”
“你开心了,我就开心!”沙纤婼道:“这是我的心底话!”
“晕倒……”阿龙哥苦笑道:“你也太粘人了……”
“对对对!”沙纤婼尖叫道:“阿龙哥你太懂我了,我就是要粘住你!”
“这样吧!”阿龙哥提议道:“假如,未来可期!那么,我们做一个兵棋推演!~如何?”
“你也太严肃了……”沙纤婼有些抱怨,小声道:“我都说了,以后都听你的!你还要弄什么兵棋推演,可别推来推去的,把我推出局就完蛋了……”
“我听到你发牢骚了。”阿龙哥笑道:“还说听我的呢?这就开始发牢骚了,我可不能轻易信你哦!”
“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沙纤婼赶紧解释道:“阿龙哥最了解我了,我一定会尊重你所有的意见的!”
“当真?”阿龙狡黠一笑道:“万一你后悔了呢?”
“后悔了的话,就随便你惩罚!”沙纤婼笃定道。
“你已经后悔了!”阿龙道。
“我没有!”沙纤婼赶紧道。
“你说你没有,拿什么证明你没有?”阿龙道。
“我发誓: 我沙纤婼永远听阿龙哥的话,阿龙哥让我做啥,我就做啥!”
“可别!你这话一秒钟都管不了的!”阿龙哥笑道。
“我是认真的!绝对认真!”沙纤婼赶紧道。
“那你,赶紧的打消辍学念头,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争取早日把你爸妈留给下来的万丈荣光继续壮大,从而更有能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
“你——!”沙纤婼涨红了脸:“你套路我……”委屈巴巴的沙纤婼很快就要哭了……
“我要是继续上学,只要一开学,那就要分开的!我担心分开久了,你就不要我了……”沙纤婼终于说出了顾虑。
“看你这话说的……”阿龙哥无奈地苦笑道:“好像我对你做了啥不该做的事似的……我阿龙虽然论不上正人君子,却也懂得自重……,幸好我只是和你拉过手,可别吓我哦!”阿龙哥话中有话地继续道:“我们还谈不上谁要不要谁呢,只不过经常交流感情,共同研学提高而已……”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沙纤婼赶紧解释道:“我没咬文嚼字,对不起了,阿龙哥……我是怕你疏远我,以后我们就越来越疏远,越来越没机会在一起呢!”
“你还想学汉语言文学和社会呢!”阿龙哥笑道:“才定下的目标,这么快就忘了都?会不会发誓的东西也已经忘记了都?”阿龙哥继续故意折腾她道。
“你是故意的!我不上当!”沙纤婼机灵地道:“我现在不说话了,万一被你话赶话的绕进去了,又要解释一通,还不如我闭嘴吧!只要你不让我离开你,其他的都听你的!”说罢便冲着阿龙哥扮了一个鬼脸~咦咦咦咦咦咦咦……
“这个世界,哪里有这么多的非此即彼的选择题可做哦!”阿龙哥苦笑道:“我们总是在做选择,总是在试错,只不过,有的人付得起一直试错的成本,比如你就拥有这个资本。而我,没有任何供我不断试错的资本啊!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
“又来了!”沙纤婼道:“我不是早就放弃了爸妈留给我的财富嘛!这几个月,我是一分钱都没有要,我们吃的喝的可都一样的啊!”
“唉!何必呢!我们哪里是同一类人哦……”阿龙心里始终纠结着这个问题:“是龙~早晚归大海!是蛇~早晚住灵山!勉强凑活着过一段时间,终究免不了分开的……”
“阿龙哥!求求你了,求求你别说了,好不?”沙纤婼伤心地哭了,哭得花枝乱颤,哭得天昏地暗……
“本来,今年这个中秋节,我想找到家的温馨的……”沙纤婼自言自语道。
阿龙哥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了都:“对不起!我——……”
“我们能有机会永远在一起么?”沙纤婼小心试探道:“比如说像个家一样的在一起!”
“家!是个非常复杂的地方!”阿龙无限感慨道:“只有有爸妈的地方,并不叫家!”
“都有爸妈了,还能不叫家!”沙纤婼疑惑道:“我被你说糊涂了都。”
“是啊!”阿龙娓娓道来:“因为爸妈他们,也有自己的爸妈,对吧?”
“这——”沙纤婼道:“这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大了去了哦!”阿龙哥道:“一般意义上的家,就是爸妈为自己构建的一个安乐祥和的窝儿。可是,这个窝儿,可能不仅仅是某一个人的,可能这个人有兄弟姐妹呢?”
“这没毛病啊!”沙纤婼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阿龙哥道:“每个人的先天不足或后天因素,直接导致了其接受能力与转化出来的贡献能力参差不齐,也导致了其能够为原生家庭做贡献的能力参差不齐。鉴于每个子女对父母长辈们的贡献,也可以引申为对家庭的贡献不尽相同,那就导致了各个贡献主体之间的心理荣誉感落差,也可能籍此被其父母长辈们区别对待,或不屑一顾。”
“总会有不一样的!”沙纤婼道:“问题在所难免!哪家都一样的啊!”
“对!你长大了!”阿龙哥笑道:“既然,父母长辈们对自己的血肉至亲都可能会有所偏颇对待,那就又何来家这么一说?”
“家,本来就是大家都友爱互助,有啥享受时一视同仁,有了困难就共同承担的呀!”沙纤婼天真地道。
“你想多了!”阿龙哥道:“你的认为的逻辑,只是道德层面的意识形态。而我们的法律体系,永远无法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
“这不就需要一个相互妥协的中性节点吗?”沙纤婼灵光一闪道。
“对!”阿龙哥肯定道:“所以说,家~永远是目标着恰如其分地妥协的地方,并不是绝对幸福和可以完全依赖的地方!”
“我懂了!”沙纤婼激动道:“所以说,你让我自己加倍努力。无论我爸妈留给我多少财富,终究不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只有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可以驾驭的资源,我们才可以心安理得的支配!”
“那你还感觉我独自努力不好?”阿龙哥笑道:“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具备主观能动性的主动因子,尽管我们之间相互保持着吸引力或排斥力,但只要我们保持好相互之间的安全距离,我们就不会被对方吞噬或湮灭。这个安全距离就是我们必须保持的引力场的力量平衡点。”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沙纤婼越来越聪明。
“聪明如你!”阿龙哥笑道:“假如,未来有一天,我们俩的运动轨迹重合了,那就是我们的缘分啊!”
“那要是无法重合呢?”沙纤婼紧张道:“我们就不可以努力促成重合?”
“可以!”阿龙哥笑道:“违背自己的内心渴求,去主动迎合对方的运行轨迹,你感觉这是在向对方表达自己有多爱对方呢?还是在委曲求全地自虐?”
“有人说,家并非一个可以说理的地方!”沙纤婼道:“这是什么状况?”
“这就是所谓的毒鸡汤啦!”阿龙哥苦笑道:“假如,连自己出身的地方,都和自己不讲道理,那这个所谓的家,不如没有!”
“家庭不应该是讲奉献的地方么?!”沙纤婼疑惑道:“不然,所谓的家庭,不就是牢笼或心灵枷锁?”
“假如所有的时候,我们的家庭氛围都建立在委屈对方而成就自己的格局之上,请问你:有人会愿意不?”阿龙哥循序渐进地诱导道。
“那怎么可能?”沙纤婼道。
“怎么不可能?”阿龙哥道:“百分之九十的父母长辈们都愿意为自己的子孙后代们去委屈自己!但是,也还有那么一小部分的所谓的父母长辈们总是想着奴役自己的子孙后代们,他们认为子孙后代们取得的资源或荣誉都属于自己,并且当之无愧!通俗地讲,他们就是认为子孙后代们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在他们心目中,无论子孙后代们死活存亡,都必须绝对无条件服从他们的任何诉求,无论他们是否正确,子孙后代们永远不可以忤逆他们的意思,稍有风吹草动的不敬苗头,就是对他们的忤逆行为。”
“真的?”沙纤婼赶紧道:“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只是把这个比例做了善意的调整罢了!”阿龙哥笑道:“理论上讲,五五分成都算得上是给面子喽!因为自私是人的本性,特别是对自己曾经付出了十几二十年的努力含辛茹苦培养起来的子孙后代们,这种长辈对晚辈的自私就显得十分有道理了……”
“作为晚辈,应该感恩报恩的嘛!”沙纤婼道。
“道理是不错!”阿龙哥笑道:“问题是感恩和报恩也得看其子孙后代们的实际能力对吧?!作为长辈的没有尽到教育和培养的起码义务呢?这种情况下,哪里来的远远超越当初长辈付出给晚辈们的总量?”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沙纤婼道:“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哪怕血脉至亲,也不可避免的相互算计,甚至于反目成仇。相比之下,我太幸福了!虽然爸妈离我而去,但是他们给我营造的却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家!”
“所以说,你无法感受普通家庭孩子的不幸!像你爸妈感情深厚,而且不惜殉情明志的夫妻,古往今来也只有故事里有那么几对哦!”阿龙哥笑道:“这就是我喜欢慎独婉约所有牵扯或缘分的底层逻辑。”
“那,阿龙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沙纤婼不死心地道:“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这个问题,你问了我无数遍了都!”阿龙哥耐心道:“喜欢!但是不代表我们必须永远在一起!因为,我们这么小,远远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倘若若干年后,我们各自的心灵寄托已经不在对方身上了,那时候,我们就会后悔现在我们的不负责任的结合。”
“谢谢你!”沙纤婼诚恳地道:“阿龙哥!希望我们再经过几年的历练,还能够心有灵犀,还能够彼此交心,还能够拉拉手,甚至于永远在一起工作生活。”
沙纤婼整理了一下思绪,突然灵光一闪:“怪不得呢!我经常听到大人们讲这一家吵架了,那一家离婚了,又是哪个人忤逆长辈了,还有哪家的长辈虐待晚辈了的……”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装的可不少呢!”阿龙哥打笑她道:“这下有些懂得所谓的家的概念了吧?!”
“我还是疑惑……”沙纤婼用不耻下问的眼神道:“我爸妈就非常恩爱,所有人都觉得是一段佳话!”
“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哦!”阿龙哥苦笑道:“任何事物的发展都具有其两面性的!你没有站在第三视角看问题啊!”
“我家的事儿,难道还要第三方来评判?!”沙纤婼不服道:“这也太扯了吧!”
“我可爱的沙公主唉!”阿龙哥无奈道:“不是刚刚和你说过嘛!只有爸妈的地方不叫家……”
“那叫啥?”沙纤婼天真道:“叫合乎法理地生孩子的道德框架?”
“你只说对了一半!”阿龙哥笑道。
“一半也不少了呀!”沙纤婼调皮道:“四舍五入嘛!不是有句话叫——半对不对,半错不错嘛!”
“你这个半错不错用错了地方哦!”阿龙道:“我在和你兵棋推演所谓的家的概念和意识形态呢!”
“假如居家过日子,都要锱铢必较,岂不是太累了嘛?!”沙纤婼笃定道。
“但假如,所有的事情,全都半对不对,半错不错的话,请问:如何实现财富正向增长?如何改善我们的生活?如何赋予优秀的家庭成员相应的荣誉?假如没有了荣誉体系作为一个团体成长的核心逻辑的话,我们的家也好,我们的社会组织也罢,最是有说服力的比如我们这个建筑机械厂,如何实现发展壮大?如何在不断壮大的基础上实现先进帮后进?如何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而万古流芳?”
“阿龙哥,你快别说了!”沙纤婼撒娇道:“我脑子一下子灌不下这么许多……”她做了鬼脸儿笑道:“我都还没咀嚼透呢,你想咽住我?!”
“呵呵,不过如此尔尔!”阿龙哥轻叹一声摇摇头道:“看你为了粘住我不分开,笃定又笃定地哄我开心,坚持又坚持地委屈折腾自己,实在没招儿了还发誓了都……”
“我——”沙纤婼无话可说了。
“唉——!”阿龙哥道:“何苦呢?”
“我爸对我妈的感情多么令人敬惜呀!”沙纤婼沉浸在爸妈的唯美爱情当中无法自拔:“每个人都竖大拇指呢!”
“错!!”阿龙哥干脆利索的一个字,直接把沙纤婼整的有些怀疑人生了都。
“你怎么能够诋毁我爸呢?!”沙纤婼委屈得哭了……
“诋毁?!”阿龙哥淡然道:“你感觉这是诋毁?!”
“就是诋毁,就是诋毁!”沙纤婼激动道。
“我的沙公主唉!”阿龙哥无奈道:“你这是先入为主的判断!站在你和你爸妈的情感角度,出于感恩,自然不承认你爸他的错误抉择。”
“不是,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沙纤婼越哭越大声,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那你先别哭!”阿龙道:“听我慢慢道来……”
“你诋毁我爸!我能不哭嘛?”沙纤婼道。
“你不是发誓听我的话不?”阿龙哥耐心道:“这就忘了?”
“这个不同的!”沙纤婼还是委屈。
“唉!看来!我是帮不了你喽……”阿龙哥故意作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你不能走!”沙纤婼急了:“我道歉,我向你道歉!阿龙哥你不要离开我……”话音未落,又哭了起来。不同的是,这下是为了留下阿龙哥而哭的……
“你不要离开我!~这句话你和你爸说过吗?”阿龙哥试探道。
“没用啊!我说过,我爷爷•奶奶也说过,外公•外婆也说过呢……”沙纤婼道。
“那,相比你爸留下来陪你成长,你感觉你爸去陪伴你妈这件事~你认为陪你是对的?还是去九泉之下陪你妈是对的?”阿龙引导道。
“我——”沙纤婼郁闷了,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的纠结!”阿龙哥淡然道:“你既不希望你妈妈孤单,也不希望自己从此既没了妈妈,又失去了爸爸。对吧?”
“我——”沙纤婼无语。
“再想想你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们呢?”阿龙哥继续道:“他们更希望你爸追随你妈而去,还是希望你爸保持理性,继续陪伴你成长、陪伴他们不断老去的时光?”
“我——”沙纤婼无语,但是又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急得她直跺脚。
“我和你分析研判这么多,无非就是期待你可以从爸妈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啊!”阿龙哥坦然道:“我真的没有诋毁你爸的意思,只不过必须通过这种表达,来使得你认清形势啊……”
“我——,阿龙哥!我错了!”沙纤婼终于明白了阿龙哥的苦心道:“我不应该冤枉你的!”
“这——”阿龙哥无语了……
阿龙哥心道: 这丫头!还是没转过弯儿呀……
“这样吧!我拿我自己打比方吧!”阿龙哥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出了下策道:“假如我有一天意外死亡了的话,你將如何自处?”
“不能啊,不能啊!”沙纤婼突然鬼叫地大哭起来:“我不能没有你啊!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去!我一定不会独活!”话音未落,直接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把阿龙哥拥在怀里大哭……
阿龙哥后悔了!这才发现沙纤婼和她爸也太像了,如此痴情的人可不多啊……
他后悔打了这么个比喻……
本来,沙纤婼就是在寻找一个可靠的情感寄托,才委屈巴巴地粘上了自己啊。这个时候的阿龙哥,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向沙纤婼同频了,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啊,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直接没了双亲,老天爷这是多么残忍啊……
“阿龙哥!阿龙哥!”沙纤婼楚楚可怜地道:“我不哭了,你也别哭,你也别哭,好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阿龙哥被这纯情可爱的小姑娘体贴懂事儿的程度折服了。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用大拇指帮沙纤婼擦了擦泪,温婉道:“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嗯!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沙纤婼学舌道。
“我们都要为更多的期待的眼神去奋斗!”阿龙哥像宣读入党宣誓似的道。
“我们都要为更多的期待的眼神去奋斗!”沙纤婼也像宣读入党宣誓似的道。
“放下儿女私情!我们需要不断提升驾驭生活的能力,不断超越自我!”阿龙哥继续道。
“放下儿女私情!我们需要不断提升驾驭生活的能力,不断超越自我!”沙纤婼也继续道。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阿龙哥深情地看着沙纤婼的眼睛道:“我们要做自己的英雄,不断突破,争取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把我们伟岸的灵魂安放在圣洁的喜马拉雅山的最高处!”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沙纤婼也深情地看着阿龙哥的眼睛道:“我们要做自己的英雄,不断突破,争取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把我们伟岸的灵魂安放在圣洁的喜马拉雅山的最高处!”
“家,不仅仅是爱的港湾,更是责任担当的源头!”阿龙哥继续道。
“家,不仅仅是爱的港湾,更是责任担当的源头!”沙纤婼也继续道。
“我,唐阿龙!”阿龙哥掷地有力地道:“宣布~竭我所能,成人达己,慎独婉约,修身齐家,卫道除魔,扶我桑梓,圆我梦想,铁肩践诺!”
“我,沙纤婼!”沙纤婼也掷地有力地道:“宣布~竭我所能,成人达己,慎独婉约,修身齐家,卫道除魔,扶我桑梓,圆我梦想,铁肩践诺!”
……
话外音:
一双玉人,在月光下比肩齐眉,一阵阵香风,轻轻的把他们的心思放送到千家万户。
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香风来晚,西窗剪烛……
不由得他们,对视同频道:
《一剪梅》之 月中秋
长空晚晴玉盘秋,广寒桂吐,香舞嫦娥。
人间剪烛痴情种,西窗独酌,酣畅心愁。
良宵万里淌笙歌,喜也在乐,悲也在乐。
数抹乡思掠心头,情也悠悠,恨也悠悠!
……
“阿龙哥,感谢你为我解开心中的迷茫,感谢你陪伴我走过这一段暗无天日的心路……”沙纤婼深情款款地等着阿龙哥的共情。
“何尝不是啊!”阿龙哥也深情款款地道:“其实,我们的过往心路都有一段苦雨蹉跎,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阿龙哥!”沙纤婼感慨道:“我真的希望,未来的日子里,你的梦里也有我……”说罢,沙纤婼已经是泣不成声……
“一切都随缘吧!”阿龙哥的双手被沙纤婼轻轻扣起,他们十指相扣,然后就紧紧的了,紧紧的,紧紧的贴在两个人的心窝处:“我们都要好好的!美好的未来,属于你,属于我……”
“是啊!阿龙哥!假如我们无缘在一起,那就请你做梦的时候,一定记得带上我……”沙纤婼的泪,静静地淌下,阿龙哥没有去擦,他怕一不小心,就被那深情的眼睛锁住自己好不容易才可以自由撒开的手……
“阿龙哥!”沙纤婼轻声细语道:“还记得我过生日时,你写给我的那首诗么?”
两人相视一笑 : ——
《兰之恨》
幽兰涧边醒,
含情宛留君。
扶摇十里醉,
一剑冲天恨。
话外音:
隆隆轰鸣的飞涧旁,一簇优雅的兰花静悄悄地绽放出娇羞温婉的眼神,宛若不谙世事的少女羞答答地倾吐芬芳,忽然一个俊朗的少年闯入她的视野,读懂了她的芬芳,可是少年仅仅逗留些许时光便要离开,她是多么想留住路过的那心意相通的少年啊。一阵山风吹过,裹挟着她的芬芳,扶柳摇魂,你看那远处柳梢头,在这浓烈香风中轻轻地相拥,脚下的溪流好似携一渠揉碎了的月宫芳华,绵延十里开外。一阵阵怡人的脉动袭来,仿佛淌过无穷无尽的蚀骨恰惬。幸福的是有缘结识的知心人,刚好同在溪边驻足, 他们徜徉在这优美神奇的高山流水韵味中。忽然她看他那一柱擎天的气概,随着香风弥漫开来,又陡然聚拢起,譬如如虹的剑气,恨不得直扫九霄云外方才能抒怀,方能诠释他心底那无限柔软的桑梓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