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首都北京睡过道一一随写随记系列杂谈之7
读写人家主笔
这次北京之名,实属紧急,因家人手术,坐高铁当天便赶往北京。来到医院己是当天晚上,通过医生了解情况后,便鼓励着家人,要坚强,没有过不去的坎,同与其一起谈话交流,又与医生进行了手术前的细节交流。
晚上快9时的时候,护士喊着领床埑,随着同病室的人去领了一个床埑过来,刚放下床拍,护士便来到病室,大声减一个病床前只需一个人,剩余的到外面去,要锁大门。我放下床垫让亲属陪家人,赶紧的跑了出来,便在楼道里找了一块地方随便躺下,再细看这里已有十来人,病房除留一人陪护外,再不方便多留人,留在病房的陪护也是在病房里找个空地,铺上床垫躲着,患者在病床上,这样想着,便早早找出了块地方,而我属于新来的,不懂规矩,便只能先这样。
睡在楼道里,有男有女,有南有北,有东有西,各色人等,不一而足。这时有打电话的,也有手机看电视电影的,还有聊天的,手机声音好大,完全忘记这是公众场合。
睡在半夜里咬牙切齿的,放屁打嗝的,打呼噜的,什么声音都有,还有蚊子也不放过你,见缝插针,逮着就咬,翻工履去实在睡不着觉。
我也就拿手机看《如懿传》,看着电视好多了,己睡了的人拉着鼾声,对我并不影响,我只是看我的电视,11时的时候,睡意来了,刚放下手机又睡,便有巡夜的人来,看了看睡在楼道里的人,便提醒不要点蚊香,防火灾。
他们去了后,睡意全无,这时候蚊子似乎更疯逛了,来与人作对,在头前嗡嗡嗡叫个不停,一手下去便打一把,与蚊子较劲,损伤的是我。
干脆装着睡吧,这样一会儿进入了梦香,毕竟睡得不踏实,几次醒来,便在过道里乱走一通。
早上4时多干脆起床,便拿上手机一个劲儿的看,看手机看信箱,这算熬过了一夜,当时不知后边的夜晚如何熬下来。
接下来,家人作了手术后,本想也能多一个人陪护,但晚上12时过了,护士换完液体,便把我赶了出来,再看外面楼道里,黑压压的人,我无处插足,硬是在墙根下找了块位置,便随便将就了一夜。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8时55分护士挨着病房喊:“拿埑子了,拿埑子",拿上埑子,我知道我要被赶出来了,提前在楼道接口的过道里便找出个位置,方可安排自己有个落脚之处。
最后的几天,天渐渐转凉,尤其是半夜里,不是蚊子咬醒,便是被冻醒,冻醒时,牙齿都打战,每当起来,便睡意全无,手机便成了我唯一的陪伴,有时候一直陪我到天亮。
这样日子一生遇不到几次,尤其是在首都北京能遇上,实属不易。虽然来北京出差,20多年前最次睡过30元一晚上的地下室,但也有个地方,一般都在宾馆,但这样在北京睡过道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便一睡就是一周,也算人生的一大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