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顾名思义为乡野之夫,多与粗夫、庸夫关联,有缺文化少教养鼠目寸光胸无大志之嫌疑。但我常常喜欢以“村夫”二字喻己,只因咱乃乡野寒门出身,无都市名门望族雅贵之大气,多穷酸之妖气。
既然小出身不可更改,若外在形象长得高大帅弥补下也行,但本夫却偏偏长得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为此很是悲观。
有友丁振良者,为上校军医,退役后入地方医院,善赋诗词,互往甚频。久,观其天庭前凸,油光发亮,甚是威武,崇敬!其常嬉言,前背金,后背银,意指头型前额凸出后脑勺突兀为富贵之人。
村夫的后脑勺是突兀的,幼时多留寸发,并不在意自己的外在艺术形象。待年长有意识臭美时,常以书本木板于枕下,欲把后脑勺枕平,但头型既定,欲为潘安之貌实为之晚矣!为此,心里也时常埋怨父母生了个妖怪。
进入中学后,臭美意识愈发强烈,因贫虽衣着不可究,但发型必须考究。于是乎就半年甚至一年理发一次,任其疯长,长发也就飘飘然了,既遮丑又省理发费,得劲儿!但随之也就与常人另类妖冶起来,班主任讥笑,乡邻讽刺,此后就连到中牟一高校访友时也常遭其同事背后非议,管他呢!留自己的长发,任他们说去吧!
虽留长发遮住头颅丑,但油性发质须常用洗发水打理方显蓬松洒脱,否则,长发紧帖头颅丑更丑。随着钢琴调律职业的自由伸展性,有时忙将起来半个月也难得抽时打理发型,外人观之,真真成为了老妖怪。
职业环境使然,常处美女群观瀑布般的鹤发时,便心旷神怡,究其详,乃勤打理使然。女人嘛,就得靠毛发散发魔力,否则就难以美丽了。一个大老爷们儿,若女性化十足,常骚首弄姿就令人恶心了,心理肯定为变态狂。故,村夫的长发就任其自由疯长,时打理时不打理的,此乃小节,忙正事为要,管他呢!
久处江湖,“长头发”也就成了村夫的代名词,我也乐于让人忘记我的真名。家乡有豪杰程显超者,微信互聊称我为“长头发”时,被群友误为玩弄女性而遭受攻击,实滑天下之大稽也!去年夏日参与丹江湖岸陈黎兄老母寿宴,刚入座一年青母亲怀中婴儿即哭,难道“妖怪”来了?忙移他座婴儿啼哭方休。更有甚者,一晚与友聚餐毕而伫于街头闲聊,有纳凉幼儿望而啼哭,随离即止,距数丈回望复又哭,如同遥控操纵,实妖怪也!
昨日上午原本计划驱车淅江岸教堂调琴,无乃因元宵节道上车水马龙闹堵,随驻车徒步江岸观春景。遇一妪携媳及孙子前来打招呼,探询后方知此幼儿原为晚间街头遥控啼哭儿,见村夫后仍持惊恐状,真真个笑死人了。妪还告知,其邻家有几个幼儿,哭闹不止或生病不吃药时,连呼“长头发来了!长头发来了!”幼儿哭闹即停顺从。村夫居然还有如此特异功能,真是心儿醉了!醉了!这与幼时母亲拿“疯子来了”吓我有何异同?悲否?喜否?
春节前于新乡王世安老兄处业务,心血来潮长发剪短。归来洗车场爱车美容时,3小时内右前轮同一处残遭两个冒失鬼连撞,莫非与剪发后魔法乏力有关?真是见鬼了!好在有保险公司理赔车损,心方淡定。
岁月无情,华发早生,有时心想,自己长相如此古哩古怪对不起观众,干脆染个满头长白发,扮演个“白毛仙男”到钓鱼岛或者南海去吓退美日鬼子兵如何?
哈哈!实妖怪!妖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