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后
分不清人与机器
有人说人是躲在机器里的意识
或者机器是意识的外壳
人就这样无奈地活着
换了一层又一层外壳
想死却死不下去
无聊至极
我曾经想找一个女孩恋爱
由此把自己定义为男人
我与女孩饮酒聊天
我们去最好的酒店约会
像两台牵手的机器
漫不经心
虽然我们的外壳缠绵到了一起
我们的意识却逃离了外壳
回到了上个世纪
在一个小镇的老巷子
很冷,我背一个书包
如一位毛头少年
这时,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
我知道是她
但不敢回头
我听到她向我走近
15米,3米,1米,停下
我真实感觉到爱情向我走来
二零一八年一月九日
成都至重庆的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