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
光阴轮转,
背起行囊,
再出发。
1
作家江南《此间的少年》签售,老鱼没忍住去了现场, 回来后感慨万千,写下文字与我分享。
“十二年,一个生肖轮回,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
十二年前,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了一个作者,然后买了他的一本书,《此间的少年》,便一发不收拾地爱上了这本书,此后的十二年间,每出一个版本,我都会买来放在家里书架收藏。至于为何会如此痴迷于这本书,我真不知道。
今早决定去签售会的,接着在此间群发了一句,今天去坑王签售会,债主回了句,不再是少年。是啊,十二年后的我们,分布各地,很多人都已为人夫为人妻,为人父为人母,都已不再是少年;当年我的网名是“此间的少年”,因此他们都叫我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了,少年留在了过去,而我留在了现在。“翩翩白衣少年,你在我身边,却在转身之间,消失不见。“
十二年前,最爱买的杂志是《今古武侠》和《科幻世界》,每期都买,以至于课桌里没有一本教科书,全是杂志。放假回家,拉着两麻袋的书,把老妈气得不轻。如今它们都堆放在我卧室的书柜里,无人打理,也是可怜。
十二年前,老刘(《三体》作者刘慈欣)还没得奖,也没今天出名,更没出书,仅仅在杂志上连载。那时还有报刊亭可以按时买到每期杂志。那时,我们一群人分工买杂志,一人买一种,交换着看。那时的我没有辨识能力,看书很杂,因此看了很多经典书,也看了很多垃圾书。那时买书没有现在方便快捷。那时只有一个邮政小包,通常收到一个包裹需要半个月。我每次需要去传达室拿包裹单,周日下山去取了包裹搬回山上的宿舍,学期末再拖着一行李箱的书回家,因此拖烂了多少个行李箱,被我妈骂了。
十二年过去了,我还是喜欢买书看书,只不过有了偏重而已,更喜欢买人文社科,看人文社科,会让人的三观重塑。相反,武侠和科幻的看得渐渐的少了,但是依然喜欢在闲暇时翻翻曾经喜欢的书,算是找点回忆吧(莫非人老了)。去年去武汉玩,还专门去了今古武侠杂志社门口拜访,跟一个书友聊了一整个上午,那感觉是相见恨晚。
十二年前,朋友们都还没有去天堂。恩,最后说一句,天堂降温记得盖好被窝!”
2
《视野》杂志在上周二在公众平台上推文《书卷多情似故人:说说你和《视野》的故事》,以期和读者一起回顾20个春秋里点滴的故事。
转眼,十二年过去了,我看着她从7岁的小女孩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她陪着我从“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到如今“深知愁滋味,却无心思赋新词“的今天。
那一年,从邻家哥哥手里看到了她,而后随手一翻便被她的气质吸引,有了俗气的一见钟情。
那些年,我像追星一样地追着这本杂志,月初的综合版,月中的综合版,后来全部改版为综合版每月两期,05年新增《视野·18岁》,后来改版为每月一期,一年后又改回每月两期。价格从最初的每本3元到现在的每本8元。最初,我从中学的学校书店里固定预定购买,后来念了大学,又在学校旁边的书报亭里每期必买,毕业后,开始了整个城市买杂志的艰辛历程,直到去年市政改造,取缔了路边的报刊亭,我再也没有机会随手买到她。无奈,只好转战公众平台读她星星点点的文字,再也没有了当初追的热情。
那些年,我还念高中,生活和学习中有着当时看来过不去的坎、解不开的结,有着太多强说愁的文字。喜欢负责编辑手记的葛俊芳的细腻文字,冲动间给杂志社写信,倾吐生活和学业中的困惑;和编辑晓威通电话聊当下的困惑、未来的目标,高考前,还约定9月份,兰州大学见,是的,因为追这本杂志,那些年,我把目标定为兰州大学中文系。
而今,12年过去,她还是那本有思想、有情怀、有温度、追求心之所至视之所及的杂志,我却早已不是那个追逐她的美好少年。
还好,看到20年的温情故事征集,我还有冲动写下曾经的故事、火热的心。
3
年少,是一段永远回不去的记忆,时光流转,唯有回忆。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我们早已不再年少青春。”动画片里的机器猫终究无法实现年少的梦想,生活还常常给我们一记重重的耳光。
年少的那些记忆,不得不轻轻拾掇起来,装进收纳箱,锁进抽屉。一个人背起行囊,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