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新疆之行,却又不知从何写起,欲动笔,又停笔,欲言又止!
儿时读课文《白杨树》一文的时候,我被下面这段话所吸引:
“车窗外是茫茫的大戈壁,没有山,没有水,也没有人烟。天和地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都是浑黄一体。”
小小的内心,萌芽了对新疆最初的憧憬与向往,茫茫的大戈壁,是什么样子?新疆,又是什么样子?又在哪里,去往新疆的路有多么遥远?内心激动,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我就想去看看那荒凉的大戈壁,去看看那茫茫的大戈壁,去看看那穿越茫茫大戈壁的铁路线两边那高大、挺拔、直立的、绝不旁逸斜出的白杨树。
想象中的新疆大戈壁滩,我总是把它与儿时家乡所看见的已经风化脱落的石头表面的情景联系在一起。我想,那心目中想象的大戈壁,可能就如家乡那风化的石头表面,只不过,面积、规模,大了许多倍,呈鱼鳞状,一层一层,延伸向远方。
2004年夏天的时候,时正值7月初,我去泸州。汽车行驶到沙坪的时候(曾经的沙坪风貌,现在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作为宜宾的临港经济开发区,现在已经是国家级的开发区,现在与之前相比,所有的公路﹑街道均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值正午时光,车窗外是一片耀眼的阳光;车内,空调散发出的冷气弥漫在车内,但对于临窗而坐的我,却依然感到正午阳光的穿透力。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
略带一丝沙哑磁性的声音,是谁,具有这样的穿透力,就那么一瞬间,抓住了我的心弦。是谁的歌,让我瞬间感到了雪花的温度,车内的空气,居然不再有闷热的感觉。
听着歌,一遍遍,来来回回,让我虽置身夏日焦热的空气中,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里。就这样,满身惬意。
“这是谁的歌?这么动听的声音!”
“乌鲁木齐?在哪儿呢?又会有怎样的冰天雪地?”
“八楼的二路汽车?”二路汽车,怎么会停靠在八楼呢?
我的脑海,一面沉浸在优美的旋律里,一面也是一连串的疑问。
泸州医学院的正大门,坐落在半山腰间,山的侧面底,就是泸州矿场,矿场后侧就是泸州市的主城区。
每次从主城区坐公交上山的时候,当汽车停靠在泸州医学院站时,我总在想,歌声中关于“八楼的二路汽车”的一幕,总与这时半山腰的泸州医学院站连接了起来。因为从山下的矿场向上算起,差不多就是七、八层楼那么高。
后来,我知道了这首歌是刀郎作词并演唱的,一个有故事的人,一个有故事的音乐人。
刀郎,这个有着故事,有着情怀的音乐厅人,他让我知道了乌鲁木齐,知道了新疆,也知道了新疆的“八楼”。
刀郎的歌,一遍遍地听,几年,十几年过去了,至今,我依然喜欢听,百听不厌。他的歌,把我的心带到了新疆。
“我会默默的祈祷苍天造物对你用心
不要让你变了样子
不管在遥远乡村喧闹都市
我一眼就能够发现你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人世间中流浪
就算我是喀什噶尔的胡杨
我也会仔仔细细找寻你几个世纪
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被大漠风沙伤害
让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
我宁愿我的身躯被岁月点点风化
也要让你感觉到我的真爱
……”
怀念儿时读课文中那茫茫的大戈壁,还有那穿越大戈壁的铁路线两旁的白杨树。
怀恋刀郎的歌,是他的歌,点燃了在我心中关于新疆的最期盼、最炽热的情结!
是否也要把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2017年7月,心中向往的新疆,终于为你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