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二

              2、  葬礼

    在珍潍出生几天后,刘少爷就荣升老爷,但整天闷气虚弱,卧床不起。逝妻的妹妹马忆英看姐夫气色虚寒,心里难受不己,便搬至老爷所住的粱乐居附近的海兆居,已便照顾姐夫。   

      马忆英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了吵闹的珍潍,发现珍潍长相酷似天上玉女,她便心生欢喜,在老爷面前恳请成为珍潍的后母,可没想到,老爷却不同意这门好事,而拒绝了。  “珍潍的生母虽没有给予任何关照,但我实在不能忍受他人替换马氏的地位!”


    马忆英并没有放弃过这个梦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珍潍,每当珍潍想念妈妈时,她总会把自己的姐姐说成一个仙女一样,天真可爱的小珍潍也在马忆英的熏陶下长大,长成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马忆英未出嫁之时

    马忆英打听到,三日之后老爷将举行葬礼,纪念死去的马氏,并且也打听到,珍潍也得参加,而且是做一些繁琐的事情,忆英不知如何是好。在一次学抚琴的时候,忆英就胡乱一通地说了一顿葬礼的注意事项,珍潍才六岁,听得一蹋糊涂,只稍稍记得一些小事,忆英见了,表面上说没关系,慢慢来,其实心里只能干着急,可没办法,三天已过,葬礼如期举行,当天,全家亲戚一起穿丧服,一些大男人负责抬未关盖的棺材,金丝棺材里,玉兰花瓣撒在白色的布上,一位年轻女子身穿白色旗袍,一张苍白的脸上留下一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头发微泛白光,却被皮筋扎束成花苞头盘发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材里,不用说,她就是马夫人了,天上飘着大云,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地上,柔和又细腻,老爷静静走着,其它人包括珍潍也缓缓走向殡馆……

    到了殡馆,金丝棺材被抬进去,人们在门外等待。这时,珍潍与马忆英被叫进门,说要帮逝人清理最后的污垢。两人迷迷糊糊的做完一切工作,晋华和尚说了句送程便埋下棺材了,谁也没哭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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