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不定)
《全球高考》木苏里
纯爱双男主小说,文笔惊艳,金句频出,背景架空,失忆梗依旧好看
金句:
怪物之所以是怪物,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而是它为什么做。那才是它丑陋的、令人厌恶的根源。你即便舔了血,也永远不会是怪物。
这个季节的天空总是很高,清透辽远。海风潮湿,带着淡淡的秋凉,顺着一绺长云直落天边。游惑忽然想起系统里的那片海,它总在固定的日子起风,固定的时间翻起浪来,固定的时候下雨,固定的时候飘雪......最重要的是,它永远望不到边。系统所有的风景都是那样,云山雾罩,没有边界。
但这里不同。这里风遇山止,船到岸停。他身后的陆地绵延一亿多公顷,脚下的海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再往南,至多不过穿于云上,绕地而行。这里的一切都有始有终,却能容纳所有不期而遇和久别重逢。
世界灿烂盛大,欢迎回家。
所以说爱恨真是很奇怪的东西,有的早已腐烂入土,有的刻骨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
愿我们在硝烟散尽的世界里重逢
因为宿敌只是起始,并非归途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他想,他见过一个光明炽热的人,他可以靠着这个,走过所有寒冬
他们身后,跟着那艘湿漉漉的旧船。它搁浅多年,残破不堪,如今满载骸骨,尽然又能乘风破浪了。久违的太阳喷薄而出,给这条强行开出的海路引航。
白雾奔涌,天使归乡。
后来种种意外,他错过了那一幕,甚至忘了这句话。他始终耿耿于怀。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不想再食言。
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食言了。
遥远的前方,是人群和大火,后方隔着雾的山上是监考小屋。
他们在警告声中接吻。
《破云》淮上
纯爱刑侦小说,剧情紧凑,整篇看下来不会有拖泥带水的感觉
金句:
纵使千疮百孔,年华老去,我还有你寻遍千山万水,踏破生死之际——再次相聚之前,谢谢你带我回到这人世间。纵使千疮百孔,年华老去,我还有你寻遍千山万水,踏破生死之际——再次相聚之前,谢谢你带我回到这人世间。
死人不可超越,死人永远是胜利者,我爱你,我想让你也成为那个不可超越的胜利者。
我从未拥有过来自父母手足的亲情,不曾体验过男女之间的爱情,甚至没交过什么朋友,连友情都相当匮乏。如果说曾有人最接近我心里那个位置的话,那个人是你。
不论前方是否樯倾楫摧,踏出一步便将粉身碎骨;所有罪恶与仇恨,都将在你我的手中了结。
我来接你了,江停。
犹如困兽在陷阱中左冲右突,明知道四面楚歌,却还想拼死装出一条生路,哪怕最终粉身碎骨。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英魂不得安息,他必将从地狱重返人间,倾其所有来还原血腥离奇的真相。
相信,我真的相信,所以请你不要辜负我的等待与期盼,请你如我坚信的那样,睁开双眼,活着回来。
其实是假的,都是假的。多少完美的说辞都无济于事,那片刻温存不过是建立在提防之上的沙堡,轻轻一推就分崩离析,连最后一点虚假的信任都留不下来。
《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乙一
视角新颖,以尸体的角度观视整篇小说,同时也是作者十六岁成名作,揭示了黑暗阴冷的人性
金句:
从彷佛要捕捉夏天的太阳而朝天伸展的树枝当中,蝉鸣声倾注而下。
蓝天里,堆积如山的积雨云形成动物的形状飘浮着。
稻田被夏季强烈的阳光染成一片鲜绿色的地毯,我们弯弯曲曲地走过它所包围的石子路,来到橘家。
田里没有引水。这叫晒田,是故意让稻子口渴,好等待它把手伸进泥土中吸水。晒田会在夏季的炎热日子中进行几天,每当看到干涸得龟裂的地面,我就觉得稻子好可怜。
夏日的午后六点还很明亮。森林的树木枝叶形成天花板,从隙缝间洒下来的光束在裸露出石头和树木根部的地面形成花纹。四周充满了森林的气味,好像只要深深吸气,就会呛到。
浮在空中的星星和月亮淡淡的晈洁光芒照亮了夜晚,四周被有如深海般的深深睡眠所笼罩。
依然持续晒田的稻子承受着满满的太阳恩泽,转成了深绿色:树木伸展手臂,想要抓住晴朗无云的蓝天。
每张脸上都洋溢着天真的笑容,灿烂得宛如他们的将来已经获得保证、让人想要保证他们的未来。
绿姊姊窥看我已经开始腐败、丑陋地变色的脸。从死掉的时候就一直睁开着的我的眼睛,捕捉到飘浮在夏夜中的星星和月亮。
迫不及待地,夏夜的黑暗在我们的上方展开羽翼。
《雪国》川端康成
在艺术风格方面的特点是充满诗意,抒情味浓。它不像一般小说那样结构严密,情节生动,一环紧扣一环。它的结构是松散的,没有什么曲折的故事,似乎给人一种平淡无奇的印象。
金句:
人嘛,都是脆弱的。据说从高处摔下来,就会粉身碎骨。可是,熊什么的,从更高的岩石山上摔下来,也不损毫毛。人如果有一层像熊一样又硬又厚的毛皮,人的官能一定很不一样了。然而,人都是喜欢自己那身娇柔润滑的皮。
镜中的雪越发耀眼,活像燃烧的火焰。
她的眼睛同灯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夕阳的余晖里飞舞的妖艳而美丽的夜光虫。
山野的灯火在她的脸上闪过,灯火同她的眼睛重叠,微微闪亮,美得无法形容,岛村的心也被牵动了。
有朝一日,对生命也心不在焉了。
但是,看上去她那种对城市事物的憧憬,现在已隐藏在淳朴的绝望之中,变成一种天真的梦想。他强烈地感到:她这种情感与其说带有城市败北者的那种傲慢的不满,不如说是一种单纯的徒劳。她自己没有显露出寂寞的样子,然而在岛村的眼里,却成了难以想象的哀愁。如果一味沉溺在这种思绪里,连岛村自己恐怕也要陷入缥缈的感伤之中,以为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但是,山中的冷空气,把眼前这个女子脸上的红晕侵染得更加艳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