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的伙伴,初中毕后就陆陆续续地结婚了,如今他们的小孩都已经上初中了;一个新的轮回又开始在他们的家中上演,新一轮青春矇眬的爱情故事又开始在老家西边长岗岭半山腰上的月垌初中上演了。听他们的叔叔们说:读书都是没用的,不知道那些小孩现在在学校里学些什么,或者他们大部分人去那里就是为了在期末的时候能够全额地拿回不情愿却也要交上去的学费,然后他们就再一次免费地完成了一个学期的义务教育指标,分数不重要了,知识也不重要了,不搞事不犯纪律顺利地完成一个学期的法定九年义务教育指标就行。
高中学时代的朋友也早在五湖四海认识了自己的女朋友,然后又回到一个叫做陆川的地方结婚了,再然后他们再一次奔向了五湖四海。也有的同学在老家小打小闹,老家没什么新增长,食品价格却和深圳一般高了,如是,在我眼里现在的故乡的确已经回不去了。
八师年代的同学太多都成了人民教师,有了稳定的工作和工资,同时养老金也在赚了,小汽车也买了,房子也建了,小孩子也有了,一切都快要在意料之中,的确看不出有什么新意。学生成为教师,然后教师的学生又成为教师,如此轮回……教师只是一种普通的职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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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围的这个世界有很多雷同的故事和雷同的人生,两字可敝:山寨。真NND太山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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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算计好的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奈住了十四年的寂寞,也品尝过了三十年的孤独,也尝试过了无所畏惧的市际流浪与忙碌;其余时间,在与如来交往的过程中、在与安东尼奥.梅内盖蒂深谈的过种中,在梦的解析里、在无声无息的意象里、在易经六十四卦里,在华语电影里、在好莱坞大片里、在奥修和古汉字的本义里,我看见了如来与老子、看见了时间悄悄地进入了人类的生命,然后消失不见。人类在自身之外寻找时间终于失身多年,电子产品开始统治了半机器化半程序化的人类生活。
如今,无论我在哪里,我都能看见上帝听见上帝,可是当我看见她(我不知道她是谁,她也不知道她是谁)的时候,上帝仿佛就离开了这个星球,我的脑海里就只剩下寂寞了,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在东南方种植“苹果树”的办法,从此开始了新的耕耘,我相信终有一天,我的那些“苹果树”会在中国的东南方开花结果,新的伊甸园就这样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