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常常在思考,到底美为何物。
人们总是有种观点,很多时尚,是人为的定义,很多美,是从众的产物。受环境的影响,政治的影响,舆论的影响,甚至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响。这些东西,决定了再人的观念里,对于美的定义。
唐以丰腴为美,今人以骨感为美;日本艺妓的白面粉妆,埃塞俄比亚的硕大唇盘,泰国北部的长颈族,包括仅限于中国国内,在过去年代流行的元素,也都是一个时代的固定的产物,在那个环境下,人们追捧着,模仿着那些在我们现在审美下,无法理解的美。
而我们现在的审美在未来也必定会成为下一个过去。那么美,究竟如何定义?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是被人定义出来的,还是诞生于万物之初?若是被定义,那一切皆可为美。若是诞生于万物之初,那又是基于谁的审美?上帝?
这些我想不明白。而我给我自己的解释是:美,如同山川,如同江海,随着万物的诞生而诞生,而群体社会的对于美的那种定义,只是其群体内的一种交流的象征,一定程度上还包含了很多其他的意义。
记得我上次去上海昆虫博物馆,看到一种竹节虫叫鬼竹节虫,形态怪异夸张,令人毛骨悚然,或许以我们人类的角度来看他很恐怖,但其实他长期演化成这样的结果是为了让其他的自然界的生物也觉得他很惊悚,不敢靠近。不仅仅在竹节虫这一科上有这种表现,很多生物都有这种性状表现。由此可见,这种毛骨悚然的象征,是存在于所有的生物的认可的,也就是说,在生命诞生的时候,那种长牙舞爪,那种暗黑色系,那种尖牙利齿,对于所有生物而言,都是恐怖,而不仅仅是人类自己的感觉象征。
再如孔雀等自然界的许多鸟儿,他们通过艳丽如虹的羽毛,来代表自己的身体健康,基因优秀。鹦鹉、孔雀,鸳鸯。包括其他很多的物种,甚至是花朵,都是通过一种共同的审美,去展现自己。可能我这样论述不太有说服力,但是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不同的物种之间,不通过的生物之间,甚至都不可思议的保持着和谐统一的审美。这种审美,似乎也不是人类独创,似乎也不是人类去赋予的定义,而是仿佛富有生命一般,生长在这天地之间。
到底,这种美的定义,这种恶的赋予,到底是谁,到底是怎样,根植在地球上的万物之中。如果说这个世界真的有上帝的话,那我宁愿相信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