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太子火葬场了》by令杳
阿枝嫁与燕珝时,就知道燕珝绝对不会喜欢她。
彼时她是番邦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他是身受重伤,被圈禁宫中,即将被贬为庶人的太子殿下。
阿枝战战兢兢地掀开盖头,入眼只看到一双狭长,凛冽的眸。
夹杂着厌恶、鄙夷的眼神,声音仿若淬了寒冰,像是她在草原上见到过的,将死却依旧凶狠的狼。
“滚。”
为了活下去,阿枝忍着羞涩为他上药。燕珝却在她红着脸掀开衣衫时冷眼瞧她,末了,吐出一个“不知羞耻”。
她被高门贵女嘲笑讥讽,他也只会在她摔倒在地狼狈时拂袖经过,不留只言片语。
阿枝明白,让燕珝这样骄傲的人同她一处,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所以长久以来的心动,都被她刻意藏匿,只求相伴。
直到燕珝恢复太子身份,她端着亲手为他烹制的骨汤,清楚听到他用轻蔑的语气评价:
“番邦野蛮女子,不过玩物。正妃?她当不起。”
梦被摔碎,阿枝骤然清醒过来。什么以真心换真情,那都是话本中才有的佳事。
于是在他登基前夕,她逃了。
不知好歹的麻雀早就该给凤凰让位。
《被师弟证道三百年后》by山果簇簇
再睁眼时,他变成了前道侣的心魔,还是一只魅魔。
一个纯情魅魔的自我修养,朝三暮四沾花惹草。
祁摇枝的鱼塘里神灵、佛子、妖神,一个不落。
当曲雾楼冷脸提剑找来的时候,祁摇枝便扑进他怀中,偷偷按住他的剑,凑在他耳边哄道:“别生气,我最喜欢你啦。”
当曲雾楼拥他入怀,有了反应的时候,祁摇枝瞪圆了眼,惊讶道:“可以对心魔做这种事情吗?”
苟命三年,祁摇枝终于彻底摆脱了曲雾楼,亲手把人送进了弑魔窟。
曲雾楼从弑魔窟出来的那天,天地坍陷,万鬼哀嚎。
人人都以为那只魅魔会被狠狠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祁摇枝闭上眼引颈就戮。
那个无情道小师弟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雪山焰火》by曲见微
温青唯和陈颂深结婚的第二年,向他提出了离婚
她第一次见陈颂深时,顶着满身酒气和喧嚣后的倦怠,在酒店门前问他要过一支烟
那天大雪纷乱,陈颂深黑色大衣的领口和蓄起略长的头发,遮挡住他半张脸,温青唯只看见男人沉寂的眼,和伸到面前冷白的手指
他这个人,和那天的温度一样冷
温青唯后来回想,深觉自己大概是冻昏了头,才会有勇气对陈颂深穷追不舍
昏暗的房间,她陷在深灰的沙发里,朦胧看着对面男人指尖一点猩红闪烁,“想跟着我?”
她当时眼睛很亮,细白的手拢住胸前欲坠的薄毯,仿佛捧出一颗心,“我想永远跟着你。”
离婚手续办完的第三个月,摄影师陈颂深在网上po出一组照片,取名“雪山焰火”
网友认出其中唯一一张人像出自女演员温青唯,引发全网沸腾,粉丝路人集体转载,火爆出圈
温青唯打电话给前夫,“陈先生,你这样算是侵犯我的肖像权知道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良久,平静说嗯,“那跟我见面,谈谈赔偿的问题。”
《温润若玉》bycaptainL
温祁潇洒了十八年,在毕业旅行时遇到了一个人,从此再也忘不掉
“程婼同学,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吗?”
温祁终于等到程婼高中毕业,他单膝跪在自己的精心布置的场地里,温柔又虔诚地问。
程婼毫不犹豫迎上温祁的目光:“我愿意。”
四年后,在出国前夕,程婼拿出准备好的戒指,紧张地问:“你…愿意娶我吗?”
温祁难以置信,不停点头:“嗯…嗯。”
一年后,在一个普通温馨的早晨,温祁说:“我们去领证吧。”
程婼笑着点头:“好啊。”
《山城小春芽》by难再叙
姜生暖想通了,与其为家庭牺牲奉献,当一辈子免费保姆;不如为自己努力打拼,出去奋斗搞钱。
她从大山深处出来打工时,身无分文,算是将什么苦都吃了个遍,直到遇见蒋豫图。
蒋先生不是什么矜贵二世祖,只是守着个破厂,将叔伯摇摇欲坠的基业,探索开拓出路的孺子牛。
蒋豫图是个闷葫芦,对她总是说的少做的多,在厂子里给她开小灶,敲打追求她的男工友,还打算赚钱供她继续念书。
就在蒋豫图问她,以后愿不愿意跟着自己的时候——
姜生暖从前那个不修边幅、大男子主义的乡野山间未婚夫,改头换面,一身戗驳领西装,一副民营企业家的派头,一路风尘仆仆,拿着数月前的订婚请帖追了过来:
“媳妇儿,咱爸妈已经定了结婚日子,你都打完工了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