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井溢
《爱的筵席》里曾说,爱“是令人日渐消瘦的心事”,很多人都会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慨,但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参加了这“一场不散的筵席”,因为爱“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一、恋
豆蔻少年,情窦初开,初尝爱的滋味,但很多少男少女也会有不同的选择。
第一种当然是决绝的说“不”。如同《戏子》中对人生的感慨“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现实生活中,有很多人都会因为害怕受伤而不选择去爱,就会决绝的说“不”。可是,“你爱了就谈不到牺牲。”
第二种是当我们成长为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或英俊潇洒的少男,总会期待一场最美的邂逅,希望遇到生命中的那个懂我们的人。可是为什么当我最好最美的时候你就没出现呢?一种为爱的焦虑油然而生。就如《昙花的秘密》所说一样:“昨夜就在你窗外,我是一朵娇美的昙花,可以夜开晨落,你错过了怎样一个美丽的夜啊!”
为了让你在我最美的时刻遇见我,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终于长成了一棵鲜花朵朵的大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而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从这走过。我每朵花都开得那么的慎重,都是我前世的盼望。你走来了,我激动不已,可你却无视地走过,瞬间花瓣纷纷落下,可是朋友啊,你可知道“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多少个日日夜夜,听到爱情的声声呼唤,可是总是找不到那个对的人,就如《莲的心事》“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莲,而且我稳重成熟了,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可是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迟。”一种渴望爱却为之愁苦的情怀。但是总比不敢去爱的少男少女好些吧。我们“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
二、热恋
好不容易恋爱了,热恋期的感觉无非就是时光飞逝的错觉,我们可以任性地、尽情地愉快地玩耍,无忧无虑,所以啊“我可以锁住笔,为什么,却锁不住爱和忧伤呢?唉,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啊……”
热恋的情侣还有一烦恼就是“礼物”。不知该送对方什么礼物才不显突兀。总是去问身边的亲朋好友,问好兄弟,问星空该赠爱人什么,可是它答我以高处的缄默,总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具有建设性的建议。
于是,按自己心意赠爱人礼物,爱人送我“百蝶巾、双燕图、金表索、玫瑰花”,我却送给她“猫头鹰、冰糖葫芦、发汗药、赤练蛇”。“爱人从此翻脸不理我,只好由她去罢!”
可见,恋爱时,给爱人挑选礼物也是种考验啊……
热恋最不缺的是山盟海誓,简直就是热恋的狂白。“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一直爱到中国与非洲相撞,爱到大河跳上了山顶,鲑鱼来到大街上歌唱……”这是一种炽热的爱的诉说,如同《上邪》中说的“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是一种怎样的让人为之动容的坚贞的爱的表白啊。当然还有一种涓涓细流般的爱的誓言“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的样子……别人都不曾费心有那么远,别人都觉得寻找太麻烦,所以没人发现过我的美丽,所以没人到过这里……”。当然更多的爱无法言说,所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是爱贮存的媒介。
爱是一种戒不掉的瘾,它会让我们中毒不浅。拜伦《魔咒》所言一样“我试验了每一种已知的毒品,毒性最强烈的就在你身边……”
当然也会有人说距离产生美,“倘若你稍稍离开,我的爱会像你我之间的空气一样膨胀……”但是有时朝朝暮暮胜过思念成疾……
分开久了的恋人终究会有不安全感,这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焦虑,“我只不过为了储存足够的爱,足够的温柔和狡猾,以防万一,醒来就遇见你;我只不过为了储存足够的骄傲,足够的孤独和冷漠,以防万一,醒来你已离去。”
三、分手
分手是恋爱必修课。很少有人能从始至终。当面对分手时,我们有些人会去祝福对方“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不论什么原因,既然分开了,那就理智面对,“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地爱你。”
当然也有人爱到不能自拔,分手了就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可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风虽大,都绕过我的灵魂。”
还有一种是不甘于这种结局,想挽回爱,生活告诉我们只要真诚的去面对也许也会柳暗花明。“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请让我留住你的恳求。爱,有时让人唏嘘不已……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所以,且行且珍惜,并不是所有的爱恋都美好,但我们爱了就一定要呵护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