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生化风云》  站稳脚跟靠什么

本书说的是生化厂从无到有到辉煌到败落到濒临关门的八年风云变幻史。它告诉您：向河渠在这八年中是怎么做的？读者能从中获得什么？

塑料厂倒了怎么办？厂长阮志清主张办面把厂，虽然用人不多，只全员的三分之一，但由自己掌控，且清除出异己蒋国钧，如了自己的愿；会计向河渠的意见是办生化厂，因为用人多，全部用上还不够，“遇有机会泽加民”可是他的一生志向，有这个机会怎能不利用？于是他借老校友、党委宋副书记的权势和阮志清的欲惧，说通阮接受了生化项目。利用与老同学的关系做通他大哥的工作，借到起动资金。这个项目重要的就是开拓收尿的地盘，因为有孕妇尿就有产品。阮、蒋、向三人发动职工做开拓工作，有了一定的地盘，建成三个车间，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不料同行以加价手段与他们争地盘，他们也加价的话，势必影响整个局势，而且还不一定争得到，厂长和车间负责人没法解决，于是找回蒋向二人商量，决定派向河渠去。向河渠没花一分钱、没让一寸地，对方还让出已收的几个大队地盘，成功解决了争端，算是个奇迹，其解决的办法在厂内来说谁也不知道。他挑新来的三名退伍军人作助手，开赴江南，用27天时间在人生地疏、言语又拗口的地方开拓了27个乡镇的地盘，创造了生化史最大的奇迹，成绩最好时利润达全厂47%以上。在企业管理方面他从车间公约试起，到制订一整套的规章制度，让只有三个厂级干部的生化厂轻松地管理着横竖都有近百里的成千人为厂工作的队伍，成为全县的明星厂，进而成为本行业全国第一。三大奇迹使向河渠成为名盖阮志清的一号名人，厂内外的人们即便不说心里都清楚：没有向河渠就没有生化厂的辉煌。

功高震主，历史上常出现的现象在生化厂也发生了。老校友宋登儒、副厂长蒋国钧、表弟媳薛晓琴都发现了征兆，对他进行提醒和警诫；接着阮志清的实际行动也来了——将他与砖瓦厂辅助会计对调。幸亏有人及时报信，又得公司经理的极力解救，才转危为安，这类现象先后出现过四次，都侥幸受助逃过。面对现状怎么办，他没有针锋相对，连同乡里要他当厂长，让阮志清当现成支书，也没答应。他认为自己的性格、脾气不适合当一把手，只是个当助手的料子，今天还是这样认为。他说这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他不能让阮志清的老婆孩子骂他夺了阮志清的权。他说盼望领导多做做阮支书的工作，说服阮认清形势，跟他通力合作，他保证极尽全力，协助阮共闯难关。向河渠消极的结果引起厂内问题频出，生化厂的败落与他的淡薄也有一定关系。有时他也挺身而出，比如阮志清遇上了一件烦神事，就是他分管的肝素亏本了。车间负责人是阮志清的姨侄，该当怎么处理？阮志清施了一箭双雕之计，将向河渠的堂外甥、江南的负责人赵国民与他姨侄对调，这样既将江南收入他手，又将亏本这块烫手的山芋甩给向河渠的人。谁知赵国民却不受调，只好来找向河渠。向河渠何尝不知，但为工厂同时也为外甥计，还是去将赵国民带了回来，从而为赵国民提供了一个新的舞台，使亏损十五个月的肝素车间不但扭亏为盈，而且创出了好成绩。

 “阮志清有意逐异己   向河渠无奈挑重担”说的是新的一轮承包开始了，这一轮采取的是厂长组阁制。这办法给阮志清带来绝妙机会——可以公开不要向河渠了。厂长组阁嘛，要谁就是谁，不要谁就是不要谁，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当然过去他自知做得并不怎么妥当，太狠了些，这一次他建议让向河渠去当食品厂厂长。他认为这次清冼一定能成功，一是厂长比会计高一级；二是他组阁，向河渠没法怎么样；更何况党委内他有人，向没人。向河渠得讯后找秦经理、找阮淑贞做阮志清的工作，顺便说一句，阮淑贞是阮志清的堂姐。阮志清坚决不点头，谁也做不通。向河渠出于无奈，只好听从秦经理和唐书记的话，承认当厂长。阮志清莫明其妙地丢了厂长职务，也没去当那个现成支书。

向河渠去建筑站请回蒋国钧，再找赵国民、阮秀芹和葛春红组成新班子来挽救厂的危亡。他们首先开会分析形势，明确工厂面临的严重困难——无产可生、资不抵债、欠职工六万余元，知道担子重；通过钱教授、老同学和老大哥的支持，提出扎染、香肠、胶带项目，并将扎染、香肠项目正式推上马；请来六名供销人员加以培训，采用派出去学习、厂内开展读书学习等活动，建成一支生化厂从未有过的精干队伍。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取得了利润、产值双超指标的好成绩，赢得乡政府的表扬，厂里也开了祝捷会。职工人人有事做，大家喜气洋洋，胶带也在波波折折地向着前，总之形势还算不错。不料香肠因精、肥肉比例控制不当，再加上阴雨天气，产品卖不出去，合肥还以质量不合格告状，香肠遇上大难关；胶带由于错请了基础不扎实的工程师，迟迟难以上马，上马后也毛病多多；太兴的肝素联办也失败了，工厂遇上了严重困难，在新形势下又来了怎么办的问题。向河渠鼓动大家努力克服困难，千方百计卖香肠；自己搞试验，改进胶带配方，终至改出了满意的配方，生产出客户需要的产品；亲自出阵推销胶带，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激素的下滑，生化厂难以为继，这部分职工怎么办？经与老同学商讨，利用校办厂免税的优惠政策，由他兴头搞激素，从而让几十名职工有班可上。由于困难超出了班子人员的预估难度，大家的思想发生了不小变化，班子的凝聚力变小了，向河渠非常忧虑。“揭亏本奥秘取得谅解   祭民生法宝振奋人心”这一章说的是：今年为何亏本？他在会上叙说了工厂遇到的事情，分析了原因，让大家知道了究竟，取得了大多数人的谅解；同时在职工会上宣传了明年的救厂计划，让大家知道有事做，从而振奋了人心。

 就在大家下决心奋斗的时候，乡里来了新书记。这位新书记是阮志清的本家也是合办制刷厂的合伙人。新书记在会上讲了全乡的工业形势，生化厂名列下游，并提出要查激素联办的背景。这真是从何说起，不是为了安排职工，谁去积极张罗什么联办？当然也不用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歪。不过也给向河渠送来了通知：注意点，我来了。随后来了一系列的现象：楼房先是无偿借了五间给阮志清的塑电厂，接着又借给纺织厂几间，再后来干脆全部收归乡政府，却不给一分钱；由于收楼不给钱，银行不再贷款，连老大哥余品高支持的一万元购胶带材料款也被银行收去；胶带车间无钱买原料停了产....新领导新做法给生化厂带来从未有过的危机。原本指望在新的一年里能够打个翻身仗的，却不料香肠、胶带都动不了，大家的心凉了，从会计开始，接着是车间主任、骨干分子纷纷离厂他去。向河渠写诗说：“有路难走因何故，人心离散为哪桩？乡办工厂乡不支，工厂到底向何方？”分工抓生化厂的公司姚进德副经理见状不妙，建议向河渠向新书记汇报。汇报中却见书记脸朝门外，无动于衷，停止汇报也不知道。向河渠在诗中说：

   无产可生找项目，没钱受教自攻关。为找销路拼命跑，凡有缝隙都去钻。

   而今人家催发货，无钱买料咋生产？生产能力超百万，乡不支持眉难展。

   有产可生偏赋闲，希望无望人心散。满腔苦衷诉书记，书记目光望门边。

   书记眼中没有我，自该识相早滚蛋。只是这帮老兄弟，我走他们怎么办？

   即便是走也困难，干些什么到哪干？走也难啊留也难，难煞河渠痴呆汉。

在这“走也难啊留也难”的两难中秦经理伸出援助的手。他鼓动信用社和区工办的负责人前来厂内了解情况，打算帮生化厂作力所能及的工作，不料在生活作风上出了事，让阮志清的老朋友钻了空子，撤了职，他的努力泡了汤；面对这种情况，向河渠打算辞职。然后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设法归还欠职工的款项；一是帮老兄弟找新路。还款还算不错，卖库存物资归还只剩下六七千了，过不了多少时就能还清，谁知却被乡里发现，刹了车；找新路更不容易，他与秦经理、赵国民三人纷纷外出设法，却没找到可行的路。在黄鹤楼旁他针对所临局势，决心辞职。乡里见向河渠的辞职举动阻止不了，一方面表态不同意辞职，一方面派来工作组进行审计。审计月余审不出向河渠有经济问题，就没有结论地搁下了。乡里认为没法满足向救厂条件：“收楼给钱、准予生产香肠”。却可以自负盈亏，自上小项目。赵国民认为乡里不批辞职，退路又找不到，不如暂且先糊着，待找到退路再辞职。向河渠说不能满足救厂的基本条件，就不能“泽加民”，他不能留职。

他的“得机泽加民”的举动又一次失败。至此，严书记交念的那本经，不论从团结方面讲，还是从工厂翻身方面讲，都没念好。

精神恋爱怎么谈？“访梨花初议〈一路上〉”“梨花信荐动人话剧    河渠口劝实在做法”“随军梨花行前交任务”“梨花趁假期会知心”“忘爱才是真爱”“王梨花有为乘车南来”等章节讲述了谈的经过：有共议〈一路上〉的创作动机、内容的;有推荐动人话剧体现恋人情深的；有由于身体因素，跟丈夫关系长时间不好，向河渠去蠡湖调研时跟她探讨夫妻关系调整的实在做法的；有王梨花随军前捎信交任务的；有较长时间未见面，乘弟弟结婚请假归来约见知心的；有退伍回乡秘不告之的；最突出的是趁镇北房东去世前往奔丧之机，王梨花赠送她花一年多时间撰编警句的红本本的。那个红本本是本印有灯塔的小塑料本子，只有7X10CM那么大，里面撰录的警句有342条，约两万多字，用王梨花的话说就是在任何情况下她想说的话都不外乎这些，本子就等于是她了。王梨花爱向河渠的心到了哪一步，是可想而知的了。

与缪丽这个人的关系是很特别的。上部书中已说到向河渠对缪丽的看法不好，因为她作风不好。缪家过年请干部时他没去。本部书中说缪丽坠落到当钱教授的小秘兼情人，并要跟钱结婚。其母亲找蒋国钧做工作，蒋国钧认为向河渠办法多，让找向帮忙；向河渠鉴于事情的特殊，不愿惹火烧身，又不想眼看事出，就出了主意；缪丽的母亲、舅舅都反对她的做法；听母亲说了向河渠的观点，觉得他不反对她的做法，想请他帮她的忙，做做她母亲的工作，于是带礼品到医院来看望他；没想到向河渠的说法启迪了她，决心走另一条路；决心是有了，但真走却不容易，于是她乘向酒醉拿下他，献了情；他设法让缪顶替已死的父亲进供销社当上营业员，离开诱逼她坠落的环境；为报答向的搭救之情，缪又设计进向的宿舍，用她的一番自以为是的道理说通向河渠，心甘情愿地与她同床共枕，从而补了情；缪丽在供销社犯了贪污罪，向河渠劝她自首，并借钱给她赔款，使她减轻了刑罚，免于坐牢，事后还帮她出主意安排今后。阮秀芹说缪爱上了向，向也爱上了缪。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爱？

与秦正平的关系也是值得说说的。在上部书中就说了向河渠到塑料厂来，其中秦是参予其事的。在本部书中很多事情他都在其中，比如阮志清对向的清洗，他给予了解脱；为充分利用向的才能，他还做通乡长的工作，打算委派向当厂长，可惜向河渠是个书呆子，只想辅助阮志清，才落得个险被清洗的处境；在向被迫答应当厂长后，他到党委会上极尽全力帮向作宣传；向当厂长后，出着他能出的力量；阮友义的来乡当书记使向走上背运，他全力挽救，总难如意。就在这要紧的当口他的毛病出事了，与情人的事情被爱人抓了个现行；阮志清的老朋友在阮友义的支持下乘机发难。向河渠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向河渠帮忙不是赞成他的婚外情，而是有他的一套理论。“风流案件论是非

”对秦的风流事件，向河渠作了不同寻常的评论和拿出出人意料的做法，并开会宣传了他的理论。秦被撤职，向河渠失去了支持者，也呈了辞职报告。他与向、赵合力找自谋生路的路子，却没找到，只好在乡工业公司没有任何职务和工作一天一天地混。面对现状，向河渠知道秦的遭遇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因而暗下决心要补报秦的恩情。看到这里您可能要发笑：自己还不知向何处走，却想补报别人的情义，怎么补？谁知到下部书里还真让向河渠遇到了补报的机会，当然了，那是下部书里的事了。

钱教授是向河渠的忘年交，他们的相处平常又不平常。说平常是说生化厂是靠钱教授办起来的，没有钱教授就没有生化厂，这样的人物不可能不与之相处；说不平常，是指在诗词的交往上和后来观念的融洽上的不平常。向河渠关于与王梨花关系的诗词是钱教授偶然发现的，先还有些误会，后来明白了，很是同情；对阮向的斗争，钱教授支持向；随着激素行业的下滑，阮志清渐渐淡薄了钱教授，则从另一面增进了钱向的关系，两人除了诗词来往，也交换着意见，并在向被清洗的当口，不止一次帮解救危难，在一定程度上使向逃过了难关；在创作上教授也说出了他的见解，给向河渠以一定的启迪；新班子组成后向河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钱教授，他赶去通城；钱教授一口答应帮他，并提供了扎染项目的信息和胶带的建议；两人在今后漫长的时间里继续保持着友谊。与朋友诗词来往，除王梨花外，只有钱教授和初中的曹老师。曹老师的诗只有一首，而钱教授最少有十五首，说最少，是因为有的已找不到了，如《游金山寺》只见向河渠奉和的，却没有钱教授的原诗。钱教授写诗表示支持向河渠的有好几首，其中一首说：“世情吾自叹，知君独具才。诗书情如昔，得失眼共开。新诗何警策，旧事每费猜。不嫌腐草化，愿助珠玑采。”已是明确表示支持了；向在奉和诗中说“愚顽性多乖，无德又无才。先生缪夸奖，茅塞犹未开。身陷困境中，根由费疑猜。蒙伸回天手，奕奕有神采。”“东鳞西爪启迪窍门”“教授借诗文慰小友”“通城茶余教授当顾问”“向关心者汇报厂情”这四个章节专门叙说了与钱教授的交往。

向河渠在生化厂朋友众多，有人帮他点过数，关系密切的“向家军”竟有十九位，不包括上面所说的，那几位不算是厂内人员；他摔伤住院，农忙缺人，距他家三十多里的蠡湖竟来了八人帮斫麦子，八人中却只有一人是他的朋友，其他人是那个车间的员工；阮志清组阁不要他，打电话给阮志清、工业公司和乡政府说情的就有好几个车间负责人；被阮志清放进班子名单即将委任为会计的阮秀芹居然给向河渠的朋友何宝泉报信；乡里来了新书记后，向河渠事业步步下滑，即将跌入失败的泥坑，供销员、车间主任、核算员、骨干分子还纷纷表态跟他走......，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得人心。为什么会得人心？主张办生化厂的理由是用的人多，全部用上还不够，办面把厂只能用三分之一的人，多数人没事做；到外地办车间尽量用当地的有用人士；教育职工提高他们的文化、业务水平，他兴办过核算员培训班、自学读书班、骨干培训班、供销员培训班，给各类人员讲过课，讲课的教材不少成为后来编撰的《成功八策》《怎样做人与处世》的相关内容，十多名核算员、几位车间负责人、六名供销员都得到过培训，其中两位核算员后来还成了主办会计；将归还职工的工资和投资款作为当厂长的一项重要任务，有机会、找机会归还，到乡政府刹止时，欠工人六万多只剩下近七千，其中自己就有七百多在帐上。

向河渠的志向是什么？“做人就要做个人，遇有机会‘泽加民’”，这就是他的总志向。老大哥曾劝向渠到建筑站工作，启动资金他可以出，条件是用他来换，向河渠没同意，因为他要为厂里二十几位工人的饭碗着想；劝阮志清当厂长，极力帮建厂、扩厂，都是为这一点；阮志清不要他了，他不走也是为这一点；厂长组阁制推行时他留不下，无奈当厂长，还是为了这一点；当厂长后开发香肠、胶带及其它项目固然是为了这一点；激素干不成了，帮蔡国良办校办厂，也是为这一点；为了能让工人有事做，稻田需打农药，他忙得顾不上回家，以至妻子农药中毒被送进医院，他在诗中说：

农药中毒心震惊，暗骂河渠你真浑。为厂全然不顾家，丈夫义务哪方存？

   凤莲诸多难受状，恨不揽来归自身。见她渐渐趋平稳，提心吊胆才消停。

   才消停转思忖，愧对贤妻心难宁：自打结发到如今，坎坷崎岖十六春。

   家中多少大小事，由你弱肩去担承。嫁夫本应倚丈夫，谁知却要自打拼。

   怎么办、才摆平？左思右想路难寻。一头老小有六口，一头男女百余人。

   思来想去真惭愧，以家为主我不能。但等厂兴我退后，指东绝不向西行。

因为香肠的失误，厂里遇上空前大困难，就在千方百计设法克服的当口，来了阮志清的好友兼制刷合伙人的新书记，收楼房、砍香肠，他面临着无法挽救的危机——信用社因楼房被无代价收去而停止借贷，老大哥支持的一万元也被收去还了贷款，极力帮他的秦经理又因风流事件而撤职，没有办法“泽加民”了，于是辞职。尽管书记不批，乡有关干部劝他不要辞职，弄个小项目净包，厂内骨干也因退路没找到而建议他先糊糊，他明确表示：我的辞职事关厂的生死存亡，除非让我看到有振兴生化厂的希望，否则决无改移。他在诗中说“壮志未酬路难寻，命乖运蹇向谁论。为人底线丢不得，荆棘遍地又怕甚。”

本部书中的困难是很多的：塑料厂倒台，今后干什么？阮志清不干生化怎么办？资不抵债少贷款，启动没钱到哪儿弄去？南屏加钱争地盘，如何解决？缪丽想走正路却又避不开这里诱逼的环境，出路在哪里？阮志清已说通党委将向河渠与砖瓦厂辅助会计对调，怎样化解？激素出现了大批等外品，怎样对待这一现象？阮志清施展一箭双雕之计，如何应付？阮志清组阁不要向河渠，怎样挽救危局？生化厂资不抵债、无产可生、欠职工六万多块，怎么办？生化厂缺供销员、技术员，到哪儿找？职工文化、业务素质低，怎么提高？想上胶带却没钱给技术费，有什么路子？通城工程师技术不过关还要钱，怎样应付？许兵不服从赵国民的领导，如何处理？香肠上马后还有许多人没班上，激素又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们的工作怎么安排？香肠生产大量缺肉，从哪里来？精肥比例失调，产出的香肠难卖，怎么处理？合肥以香肠质量不合格状告生化厂，其所诉事情属实，而这场官司又输不得，如何应诉？一年多的时间里工人们除卖香肠外没事可做，怎样使他们对厂抱有信心？胶带起意开发早上市迟，等到能拿出来卖时已成需大力推销的产品，怎么办？胶带出现脱胶，通城又解决不了，怎样解决？乡里来了新书记，却是阮志清的老朋友和家庭制刷厂的合伙人，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局势？乡里决定白收楼房不给钱，带来什么后果？楼房被收，香肠车间被砸碎，香肠再也生产不起来了，怎么办？胶带有几家要货，贷款借不到，老大哥支持的一万元也被信用社收去，无钱买原料，只好停产，人们绝望了，纷纷离厂而去，如何面对这一局势？秦正平被撤职，乡政府不支持，自己该怎么办？找不到退路，乡里又不同意辞职，同志们也建议先糊糊，是糊还是走？加上老爸生癌症共29个大困难可不是《西游记》中的老鼋沉经书也算一难，那可是真的大困难，要解决绝不象晒经书那么容易。

本书也是很吸引人的，举几个例子：西线出现了南屏加钱争收孕妇尿的地盘战，这儿要是也加，大家都加，还是解决不了问题；向河渠受委派去后没花一分钱不但解决了问题而且对方还将他们过去收的地盘一并送给沿江，他是怎样做通人家思想工作的？向河渠带三个新来的职工去人生地不熟语言也拗口的江南搞开拓工作。每到一处，要跟公社洽谈、给各大队妇女主任开会、选聘工作人员、登记造册、发放尿盆工具，然后才开始收尿；还有几个公社合为一个车间，要租车间、安放生产生活用具和设备设施，接收生产生活物料和员工，等等等等，要多少天才能办妥？27天里竟然建成四个车间共27个公社投入了生产，平均一天一社，他们是怎样工作的？阮志清的一箭双雕之计，向河渠为什么没识透，竟然将赵国民带回来负责已亏了十五个月的肝素车间，让阮志清的姨侄主管了自己的地盘，他真的那么傻？厂长组阁，阮志清的组阁方案已经敲定，来为向河渠做工作的人也被回掉，谁知后来出局的变成他自己，向河渠不是没有关系人吗？为什么会这样？王梨花赠给向河渠的小本本里有些什么样的内容，竟花了她一年多的时间，让向河渠终身受用？合肥的举证确实：食用香肠者确实病了，有医院证明；香肠酸价确实超标，有防疫站的化验单；这两条都是事实，在合肥中市区法院基本稳赢，怎么到临江来竟然输了，这里头有什么诀窍？一年多的时间里工人们除卖香肠外没事可做，一个职工会议竟使他们对厂抱有信心，向河渠说了些什么？秦正平的婚外情本就不对，向河渠为他遮瞒，应算勉强行为，怎么倒正儿八经地开会说起他的道理来了，难道他还真能说出个理来？秦正平、向河渠、赵国民这三位在沿江可算是精英人物，怎么跑了几千里路，花了几十天时间竟然找不到一条退路的？外人对他们的评价难道错了？

本书留下的悬念是：自己还无路可走，怎么报答秦正平的情谊？

看了上面的介绍，您觉得本书能不能吸引人？向河渠的遭遇对读者的事业有没有借鉴作用？书放到他们眼前，想不想全面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