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中的我,不是一个孤独患者。今天看了一个TED演讲视频,演讲者是MIT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家Sherry Turkle。主题就是社交网络沟通看似越来越简单,但是我们是否因此摆脱孤独了呢?很显然,我并没有。
我就像她演讲中所提及的那位50岁商人。我也不想让别人打扰,但是又想被打扰,实际上我更愿意用手机的社交软件去联系别人。很纠结,对吧!因为这样可以将彼此保持在一种可控制的距离范围内,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感觉到永远都不用自己一个人。这样的联系虽好,但似乎忘记了一点,或者没有人在乎这一点。我们在简便交谈的同时,缺少了面对面。就是因为每个人依赖于微信微博等社交软件进行小片段方式的交流。让我们几乎可以一整天对手机低着头,码字结束附带表情包,隔着屏幕感受朋友的喜怒哀乐。有时候,我们独自在排队购票、等红绿灯过马路,也会趁着这点时间,拿出手机,找个微信好友唠唠嗑。即便只有几十秒!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我们感觉到永远都不用自己一个人,好像自己心中那份莫名的恐慌与焦虑都被只言片语解决了。但其实这种联系更像是一种症状,根本就没有得到解决,它正表现出我们害怕孤独这脆弱的一面。
逃避真实的交流,逃向浅显的文字交谈。当我们缺失独处能力的时候,我们联系朋友可以说仅仅是为了减少心中的恐慌感,或者让我们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于是,理所当然地把他们当作支撑我们那脆弱的自我存在感的备份文件。我们简单地认为只要和别人在微信上keep in touch,就可以摆脱孤独。是的,但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我们在逃避真实的交流,逃向浅显的文字交谈。这些碎片的文字,可以通过打字键盘编辑删除,可以通过表情包润色。总之,足矣让我们向他人呈现出自己想要变成的模样,填补内心的孤单。我们被虚拟的爱情吸引,被虚拟的网络游戏沉迷,而不是和现实中的家人朋友敞开心扉聊聊天。不知不觉间,这些网络替代品让我们失去了许多美好的生活,孤单的沟壑也会越来越深,原本的现实关系变得弱化和疏远。
把独处当成一件好事。为它留出线下与对方面对面交谈的时刻,即便说的是那些无聊的细节,也能体现独处真正的价值。正如Sherry Turkle所讲:因为正是我们结巴、迟疑、找不到合适的词的时候,我们才能向对方展示出真实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