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思念很平静,就在二月的第三十天。你立在风中,风拂拭着你的沉默。我试图与你擦身而过,在这个春雨的季节,遇见你只是我的自寻烦恼,我揣着一个假如,走出了理性的国度,饥寒的我把信仰当成了晚餐。只为了这一刻。我恐惧的行径在这个无血无肉的城市,面对着一个个有血有肉的生灵。仿佛我是透明着的。我并不爱你,只是爱说爱你的情话,我并不想你,只是眼前偶尔飘浮着有你有我的回忆。而你却微微一笑,风一吹,吹不走的你和这个世界一样的虚假。
二月的三十号,看似平凡的一天,冷冷凝固在了二月和三月交替的一刻,它本不存在,但黑夜却无法回避,告诉我这一天没有白天。天亮了,原来不是梦,你并没有走远,就像我并没有走近。但这个距离却是无限。你在无限的这头,用时间经营着你的早餐。我在无限的那头,让时间毒死记忆。当我真的忘了你的名字,你的虚假,又想把死亡的记忆找回来。只换来一句,逝者如斯,节哀顺便。
天洋洋得意的下着蓝色的雨,似乎把整个天的蓝都倾泻在今天。让以后的天空只有愁云惨雾。让以后的时光只有昏天黑地。为什么二月只有二十九天,是不是如果多一天世界会停止了它无所谓的转动。而在的记忆的深处,却有一刻暗暗心酸却想不起是什么时间什么人什么事。只是你可以恐惧,但是你无法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