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
主角:苏婳靳珩
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
类型:古代言情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网文大咖“菠萝奶冻不加糖”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苏婳靳珩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桌上已经有芙蓉糕了,她还特意端过来一碟切好的。
她故意在他面前来这出,不就是想气他吗,他不信苏婳平时也对靳珩这么好。
没想到苏婳只是轻扯唇角,嘲弄一笑,转身走了。
谢玉瑾心里蓦地一紧。
以前苏婳那么喜欢他,千方百计讨他欢心,现在听见他哄别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信。
靳萱听见大哥和谢玉瑾都关心自己,十分高兴,歪着头轻轻往谢玉瑾肩头靠了靠。
靳珩难得地对谢玉瑾露出一个笑容,“记住你说的话。”
……
月光凉腻透过窗纸,房内烛火摇曳。
靳珩大半个身子都没在热水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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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靳珩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靳珩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靳珩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靳珩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靳珩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靳珩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靳珩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靳珩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靳珩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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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靳珩看了眼车厢,嗓音放低。
“带她回府,就说我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白德耀心中诧异,这女人知道爷的秘密,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爷……”
有些话,白德耀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马车内的苏婳,双手放在腿上,斜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帘上,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打算杀她灭口。
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靳珩说道,“她是苏文熙的女儿,先留着,有用。”
白德耀听见“苏文熙”的名字,立刻想起了什么。
“前扬州知府,联合江浙官员上书,为民请命,批驳严首辅改田为桑的那位。”
靳珩微微颔首,“明日去礼部知会一声,就说苏小姐在我府上,顺便再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白德耀躬身领命,“是,属下明日就去办。”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官奴,官宦人家带回去为奴为婢,是常事。
只需要去礼部打个招呼,将来、去登记在册,没人会管。
爷若是想留这位苏小姐的性命,安置在外面也一样,为什么要放在身边。
还要宣称,自己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通房丫鬟吗。
侯夫人给爷安排了两位通房……
想到这里,白德耀突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爷,您是为了给侯夫人添堵!”
靳珩听见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神色微怔,接着面色一沉,训斥道,“胡说八道!”
马车上的苏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见“添堵”两个字。
添堵,给谁添堵?
给她添堵吗。
两人无冤无仇,她又没坏他的事,没必要吧。
苏婳双唇微抿,眼眸滴溜溜转,正思索着,靳珩撩开了车帘。
英挺的俊颜,对上双眸灵动的一张俏脸。
鼻尖险些触到鼻尖,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怔。
苏婳慌乱了一瞬,马上又装作无事,将身子摆正坐好。
靳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冷肃,矮身钻进了车厢。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偷听,所以他刚刚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两人对面而坐。
苏婳后背贴着车壁,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样。
她平复了一阵,见世子始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去哪,心中更忐忑了。
不过,既然从教坊司出来了,“逃跑一事”算是过了。
刚刚,他不是还处理了周嬷嬷吗,也算是在帮她吧。
道谢总是没错。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哀婉,一派娇怯。
靳珩看着对面螓首低垂的纤弱少女,薄唇轻启。
“京兆尹,靳珩。”
什么!苏婳猛地抬头,美眸圆睁,唇瓣微张,感觉脑中有千军万马狂奔而去。
京兆尹,靳珩?!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但京兆尹只有一个。
京兆尹掌管着京城内各种事务,手握大权,尤其以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镇压不法豪强为主,是京城最难做的高官之一。
因为京城权贵云集,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某位权贵,京兆尹这个位置,经常换人坐。
至于换掉的那些人去哪了,只能说几乎没有好下场。
不过,自从靳珩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切都变了。
他身为永毅侯世子,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中解元,十八岁中状元,深得陛下宠信。
论“仗势”,放眼整个京城,没几个有他势大。
雷霆手段,铁面无私,杀一儆百。
三年京兆尹做下来,毫不夸张的说,靳珩跺一跺脚,那些权贵的心都要跟着颤一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严党”一派啊。
严首辅的爱妾是永毅侯夫人的庶姐,这位爱妾的儿子就是严骁。
两家沾亲带故,为何他要杀严骁?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撞见,还能活吗!
靳珩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要你嘴巴严,我可以留着你的性命。”
靳珩唇畔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将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位婢女吧。”
听见这句话,苏婳微张的唇瓣合上了,心思一转,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既然他与严首辅不合,会不会帮自己呢。
她双手按在膝上,微微俯身给靳珩行了一礼,“谢主子大恩,奴婢一定尽心服侍。”
这么一会功夫,称呼都换了,抬头时,还不忘眼波脉脉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靳珩从她脸上收回了视线。
靳珩一直在默默观察她,面前的少女脸色一直在变,时而震惊,时而忐忑,时而释然……
一双水眸滴溜溜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有点意思。
……
谢玉瑾头戴白玉冠,身穿青缘赤罗裳,腰佩玉革带,衣冠楚楚去了教坊司。
路上,他难免想起苏婳。
两人年幼相识,也曾花前月下,情话绵绵。
更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定下婚约……
只是这些,都没有权势来得重要。
那日,他不过想要退亲而已,苏文熙那个老东西,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要将他在扬州落魄之事,宣扬出去。
说他忘恩负义?
父亲当年之死,难道不应该算在苏文熙头上吗!
既然如此,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苏家也尝一尝落魄的滋味。
今日,是他和教坊司周嬷嬷商定的“挂牌”之日,不如就做苏婳的第一位“恩客”,让她少吃些苦头。
事毕之后,再给老鸨和司官一些赏银,将她带出教坊司,安置在外宅,也算是成全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毕竟苏婳那样的绝色美人儿,别说扬州少有,就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谢玉瑾想到这些,心中一片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