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在图书馆的沙发椅上靠着,倦意不时袭来,最终还是任眼皮紧紧相拥。于是暂别了Nadja的呓语。一觉醒来。“她很乐意向我解释画中的那些元素,除了那个长方形的面具...” 明明十几分钟前才看到的一句话,再看竟觉隔了千万年。一瞬间懂得一场梦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