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会务人员的身份参加课程,也是时隔一年多后第一次重回一阶课堂。去会场路经两边红火热烈的爬山虎,难掩期待又有点紧张。
脑海里还储存着两年多前第一次参加一阶的情景:那时的我显得窘迫,不明白为什么会花这么长时间在自我介绍环节,全程下来我没听进一个人的介绍,完全在头脑里盘绕“接下来我该说什么?我刚才说的合适吗?”一副“眼里没人”的茫然。而今我有了去感受人的自觉,感受着你不一样的状态、不一样的情感、不一样的能量,感受着你会是什么型号,透过这样的感受我是否可以更多的了解你呢?
第一、第二天我都坐在最后面,想照相就拿起相机,工作需要时就起身,想互动了就上前,听进了一些以前陈老师反复强调还是没理解的知识点。不慌不忙地跟着课堂走,却也感到了些许乏味。我还是想融入人群的,不想只是旁观旁听,于是我坐进了学员中,场内外的能量确有差别。
几次对视礼敬,内心是平静的,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嘴角上扬,对方已不是谁,没有好恶,只是一个生命状态,一个存在状态,荣幸这份彼此的遇见。拥抱时我能感受到呼吸的起伏、律动的心跳和颤抖的抽泣,透过衣服的热度,体会着把一个生命拥入怀中的温暖和满足,泛起感动的泪水。
四个层次的个案,看到内在小孩子从孤立无助到低头不信任再到绝望逃走,心里很堵。想起之前在群里我描述看到自己的内在小孩只有婴儿大,而我不敢走近看一眼更别说抱了,陈老师给我的反馈是
再次去体会,不得不认。肩负起为自己负责,对我来说何其难?一个人的路何其难?这一辈子给自己一个交代何其难?但我想了,因为没有人能替代。
苏菲旋转,一次比一次有进步,这次我跟着节奏越转越快,不舍减慢,甚至有点要小跳起来了,眼前浮光掠影,人非人、物非物,犹如虚幻,在这个虚空里我便是那踏实稳健的中心,放下束缚,我自在地挥舞翅膀,光洒满空间所及之处,我激情饱满,赞颂着自己的这份存在,与存在同在。
宇婧分享时,坐在身边的史春被勾起了情绪,她转头告诉我她把情绪压下去了,心里堵。她无助地看着我,我领会了她眼中的求助,我没有任何准备也无法拒绝,当下我和她一样,希望情绪得到一份看见和允许,我相信在这里是可以的,于是我试着带她去触碰她的情绪,让它出来,抱着她,临在地看着她,告诉她她是被允许的,月馨姐和安平哥也来了,陪着她更大的情绪释放。我想潘嫚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很担心地跟着,注意到她我瞬间有了演绎,我心里是有害怕的,我害怕情绪失控的发生,于是我压着自己的这部分把她拉回教室,明确告诉她请她相信、不要去打扰史春,而实际上我压制着自己的害怕传递出的能量是也想“压制潘嫚”的,我已没有能力顾及她。直到最后我看到月馨姐陪完史春又陪潘嫚,那份包容让我也放松了下来,并感受到了接纳的胸怀与力量。
心灯环节,点亮时我想起了妈妈,全是妈妈,我这盏心灯是从妈妈这里开始点亮的,浮现出妈妈的付出和不易,她用她的生命解读着“善良”并传递给我,我用我的方式去误解,走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和领悟什么是“善良”,心中升起了感恩,感恩东方九型感恩陈老师感恩一路有来的同修们。我也由衷地托起我的心灯,我照亮了自己,同时也被身边的心灯照亮着,光束延展向我的同时,我的光束也向外延展着,我贡献也享用着光。站在中间的潘嫚,她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高高举着心灯,她也想用她微弱的光照亮,虽然融入和遵守是需要她去做的部分,但我感受到了她的心意。轮到六号时,陈老师临时把“忘忧草”改成“我想有个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么些年来老师第一次换),我苦苦找寻一个家的伤痛被勾起,我感受着、痛哭着,此时的痛哭已经与“没有家的痛”无关,而是我看到了原来是自己苦于一直执著地找寻。月馨姐来抱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爱我”,我感觉这声音来自于天堂,我后背颈脖和头部阵阵暖流,腿和手一直抖着,忽然觉得我就站在天地间,我不需要找个“家”来归属,我归属于天地,归属于生命之河。
感恩陈老师,感恩每一位同修,感恩一切的发生,感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