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许多事情都是后来听父母说的,自己是无论如何记不得或是当时根本没有记忆……
最觉难堪的是刚出生的时候我是个又黑又小,长相不堪的女婴,妈妈的同事来探望的时候撂下了一句让人苦笑不得的至理名言,她用安慰的语气对妈妈说:“这样子挺好,女孩子不用长得太漂亮了”。
最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有两位维吾尔族的保姆 ,其中一位始终存在于一张照片里,典型的维族美女,而另一位虽带我时间最长,但没有任何印记,只知道经常带着我下地干活,任我坐在田间把用做肥料的牛粪往嘴里塞。
最觉得幸运和感动的是大约2岁左右我终于因为不讲卫生患上了一种当地医院确诊不了的怪病,被早早地判了死刑,恰巧遇到当时因政治原因被下放到医院的名医,才知道我得的病叫阿米巴痢疾,为了治病,母亲一次次去舔我排泄的粪便以辨别病情,最终在狠狠地放一大屁,像充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肚子就此瘪了下去,病也就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