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饿鱼小孩儿
生命的景观。
最好的样子该是:有远方可去,有故乡可回。
飘摇的岁月里,诉诸情感已经成为了人们最奢侈的事。
我们把最珍贵的东西雪藏在心底,冰封数年不予人观。能说的,都不是最深处的孤独。
再次回到这里
生命的来处,我有些伤感。
有些年没回到这个老房子了,如今它早已属于他人,但屋内的摆设还是没有变,一切都是旧时的样子,这些年走走停停,我最惦记的,还是这里。
爷爷的三周年祭日,我在他的墓前磕了头,注视很久,那年写过《他走了》那篇文之后,我就极少谈起他。因为我没有成为我文章结尾写的样子,我每每想起他都还是热泪长流。
这些年每逢在路上看到双眼朦胧的老人时,心里都会涌出苦涩,眼眶湿润。我想他,我想念他叫我那一声:洋儿啊。
我不敢写,是因为我甚至不敢仔细的回想。
记忆里的每一帧,都是美好且带有刺痛感的画面。
“一个人死了可能还活在爱他的人的心,等到这些人也死了,就完全没有了。”痛感也好,其实痛并不一定是意味着“苦痛”,流泪也是因为我在为爱哭泣,今夕所有的伤感都是纪念。
我还相信
他还活着
活在清风中
活在尘埃中
活在情衷里
活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