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文学史上有一个辉煌的时代,即“白银时代”,一批作家诗人,突破思想禁锢,敢于发声,我思故我在,留下了不少感人深刻的优秀之作。我想,更重要的是,他们说真话的勇气,令人钦佩。
拿他们来比较,我们因此觉得中国的诗人作家大大逊色。同样经历苦难,受到禁锢,我们却少有像他们那样的力作。在历史特殊时期,更是多数选择缄默。我们是少见表现苦难之作的,是我们民族性充满了快乐的因子吗?显然不是,是我们太聪明了,不敢直面苦难现实,而善于绕行。这也是一种智慧,明哲保身,可以更好活着。
说真话是美德,谁都懂的,但说真话的人太少了,晚年的巴金算一个,萧乾也坦然地说,自己做不到。我们呢?当然更是做不到。
说真话真难,要冒很大风险,甚至会丟了生命。我们的传统教育,更多地教会我们如何更好地苟活着,趋利避害,自扫门前雪。结果,就多了些聪明的人,八面玲珑,多叩头少说话,成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