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济源登裴公亭
[元]耶律楚材
山接青霄水浸空,
山光滟滟水溶溶。
风回一镜揉蓝浅,
雨过千峰泼黛浓。
(耶律楚材(1190年7月24日[1]—1244年6月20日[2]),字晋卿,汉化契丹族人,号玉泉老人,号湛然居士,蒙古帝国时期的政治家。)
有人评价耶律楚材作诗不善推敲,大多作品属信手拈来。我想,他忙于公务,用于琢磨诗句的时间不多,大有:差不多就那意思的念头。反正又不靠卖诗吃饭,不差钱的主。从此诗看,的确如此。前两句就有待研磨,好在与我拍片有些相同,拍不出好片子,就在色彩上乱搅芝麻糖……
我用的是宾得645d相机加雨果.梅耶造的无膜头。卖我此头的德国建筑包工头讲,这头是他祖父留下的。他认为这支头无用,反正德国人手头好头多的是。我觉的这是个宝。
我喜欢蓝色,更喜欢低音乐曲。之前,忙于“舞枪弄棒”,没时间琢磨相机拍图,近年,重新开始学习摄影,倒有几多乐趣!当年,儿子姥姥说:你这工作还行,实在不济,开个照相馆。我听后感觉自己开相馆还真不行,拍视频与摄影是两回事!但是呢,有相同之处。必须重新学才行!
话说徳国建筑包工头的这支头,曾在易贝上挂了一年多,几次降价也无人要。我后来试过几支雨果.梅耶,鲁博士操刀研制的头,感觉不对,至于为什么不对?我也不知道,一句话:不符合我的蓝调和低音。我给包工头发去一邮件,很快回复了,他竟夸我英语很好,其实我用软件弄的。我们聊了近一个月,断断续续!人与人之间就怕聊,一聊,啥也明了。他发给我一些关于雨果.梅耶的资料。有一次他问我:中国人怎么都喜欢鲁道夫那个时候的头?我说不知道呵!
于是,我收到了这支灰不溜秋的德国老货,镜头在老皮腔相机上,过去胶卷相机用的那种。我拆下这个头,吹了吹,对光一看,娘,一个字:灰蒙蒙的。我问他,怎么办?他说你用蒸流水浸泡,这个是纯水,无矿物渣。国内人多用75度酒精。我用咖啡壶做了一杯蒸溜水,凉后,把镜片放进去泡。盯住看,竞还冒气泡。十分钟后,我取出镜片,对光一看:透!用棉球揩干,装上镜筒,上机,咔嚓咔嚓一阵乱拍,电脑上看,我第一次有感觉了!
图出,慌张地在我的影友中显摆,有人讲,镜片脏,我放大图一看,有些斑点。大连于老师说:用麂皮轻轻揉,按摩一样。如此这般,再上机拍,纯了那片天空,蓝的干净!
雨果.梅耶.鲁道夫打造的电影版镜头最高拍卖到近百万一支,影友中有几位天天搂着睡觉。从他们发的图片上看,我感觉不对我的味。一,我穷,买不起,二,真不喜欢。
东拉西扯的,差点忘了主题:蓝调.低音。几个月前,我和北师大教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张国龙博士聊我的想法:用图来解读中国诗词,并要在许多方面请教他的训诂学博士夫人。我是真心开始从头学习的。几十年来,混染各种“江湖”,肚子里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天生敏感蓝调,特别喜欢低音乐曲。于是,把这唯一不是大学才教得出来的感觉用于摄影,我还能有什么本事么,试试吧!
有了想法后,就开始选器材,得益于广东巫老师推荐适马sd14,这个难用,弃之可惜,拍着叫屈的机子,几乎逼疯了我。有了这支老果头后,接上sd14,这台千夫指万人咒的机子一下子老实了。但是,这机器拍小玩意行,想表达那种隐秘的蓝,凸显低音的纯还差点。于是,645d与老果见面了。冥冥之中,他们期待对方巳久,我从此成了一个仅仅是按快门的人。一切由“他们”去探索,去发现!
一百多年前的老镜头,光圈做不大,我觉的并不影响我按快门的感觉。我用最小的光圈档,最低的感光度指数,眯着老花眼,纪录着被上帝忘记带回天国,遗留在人间的圣境和天使一样纯朴的生灵……至此:酒鬼李白在我右耳畔唱歌了: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诗词,是唯一一种能与摄影作品有着良好沟通的艺术形式。暂且不论我的观点是否有价值!但要去做去试过后,才听得见那一拍即可的声响!
2020年,于我来说有些漫不经意。象是在风雨中的泥泞路上行走一般!
但我心里始终有着这份惦记:蓝调.低音。
沉重的底色与沉默的天空中,我很想去做一个动作,但是,让它保持原生状态是更好的选择。
苏东坡在那个月夜,轻捻胡须,向着宋朝的天空吸了一口蓝色的空气,于是,才留下“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绝唱。
希望之门一直开着,而我们没必要紧紧地关闭着心灵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