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久别重逢,难免会喝上几杯。酒酣,朋友试探的揭我伤疤:你和她怎么了?
我假装听不见低头喝酒,朋友八婆附体,不肯轻易放过我。
我点根烟潇洒的对朋友说:我想上厕所。
朋友佯怒:我考,尿遁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怂了。
我怒斥:有你这样的朋友吗?尽戳别人痛处。
朋友一脸淫笑看着我说:我这不是帮你分析分析情况吗?快说说你俩咋样了。
我无奈:还能怎么样,还是老样子,她,冷酷、无情;我,蛋疼、菊紧。所以,这辈子我就坑她身上了吧。
朋友嘲讽道:你也是够痴情的,痴情的像个神经病。你这是在给别人养老婆。
我不是神经病,只是爱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