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岚歌
在云迷雾锁的深夜里,丁满的毛发蹭醒了我。
清真大寺晦涩的宣礼词缭绕飘荡在此。
起身撞到窗前,一切被夜色笼罩,
我的大腿感到酸痛,我的腰间犹若针刺。
必须好好想想,思考偷生下去的动力。
而她就隐藏在那里,我看见你在墙上歇斯底里,
是那般哀怨:"光明与黑暗只由你而定。"
我忧伤不语,转身触及床沿。
阿鼻无间似在深处召唤我,我仿佛听到他们在说......
“你还是来到了这里,去走向那的深处,如此卑虐的灵魂。”
清晨拖着灵魂来造访球场,借用骨架在阴霾中角逐。
酒店窥视我的癫狂。里边的人被现实扭曲,
嬉笑窗外自己的曾经,各种花瓶妖娆房中,带它们去搭电梯。
在单车上我们没心没肺,挥汗如雨。
有人似勾心斗角,有人似旦求今朝。
再此我跪于佛前:“求您来救赎我!”
佛不语,见到我的忧伤似乎再无瓜葛。
显示屏已然发出那种声响,让快感使你麻痹。
旦听日语如此翻译:“你还是来到了这里,去走向那的深处,如此卑虐的灵魂。”
他们在薄凉枷镣中纸醉金迷,醉死梦生。
这麻木不仁的欲望,带我走向阿鼻无间。
炙热的温度充斥房中,是活塞的节奏使这里升温。
呻吟中,“现在的我们都是一样,去往那里的卑贱。”
泳池冰凉的水中,奢望净化肮脏的人,
用心灵去仰视那些,去感触这在世同尘。
我再次起身撞到窗前,窗帘后隐藏了另一个她。
我忘记了她的姓名。
我抓着救命稻草,请救救我。
“他只是孤独的魂,已然没有选择,只有随波逐流......”
PS:丁满是一只中华田园泰迪犬。
我家在大西北,城市里有许多清真大寺,会在凌晨四点放宣礼词。
本篇是本人凌晨醉酒所写,无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