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姐住在北边的村庄上,在没和她正式见面以前就听说了各种有关于喵小姐的传言,喵小姐为什么被称作喵小姐,每次我们聊到喵小姐时,这是最常谈起的,我们一开始猜测是由于喵小姐收养了许多流浪猫的缘故,具我们中间的小胖说道,他每次去外婆家的时候,都会经过喵小姐住的房子,那房子破破烂烂的简直不似人住的,外面进进出出有好多数不清的猫,小胖也没有见过喵小姐,只是远远瞥过几眼,喵小姐的破房子和那数不清的猫。
这个猜测没过一会儿就不攻自破了,眼镜姗姗来迟一步听到了我们讨论,就不屑的说,要是养了许多猫的人就被人称之为喵小姐,那村东口养牛的岂不是应当叫做牛先生,瘦子你家开养鸡场的咋没人管你叫,鸡儿子啊,瘦子听了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勃然大怒,举起自己同样单薄的食指,指着眼镜大骂,你他娘有种再骂一句鸡儿子,我又不是针对你,眼镜一幅嬉皮笑脸的说,在说叫鸡咋不好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呀,说完偷偷向我和胖子使了个眼色,我和胖子立马心领神会,连忙点头,说是呀 是呀,眼镜看了,达到效果了,咳嗽了一声,理了一下思绪,重新开始忽悠起了瘦子,你看鸡有什么不好,首先是贵为十二生肖,却不因为身份而放松对自我的要求,工作也是勤勤恳恳,每天天刚刚蒙蒙亮了,就准备打鸣了叫大家起床 ,没事还生几个鸡蛋,给我们增加伙食,你要是不爱吃或是留几个,它也保证给您孵出几个黄黄嫩嫩的小黄鸡来,继续为你家做贡献,而小鸡长大了又开始生蛋,于是就蛋生鸡,鸡生蛋,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过不了几年,你家准赚大发,所以你可不是叫鸡儿子吗,靠鸡为生,以鸡养活,这可是叫我们大家都羡慕的称呼,瘦子这么一听,也就高兴了,看我们的眼神也有了一丝高高在上的意味,到晚上,他兴冲冲回家,管他爸叫鸡爸时,他没有觉察到他爸那渐渐发黑的脸,兴奋的把下午,眼镜对他说的,又对他爸说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爸,我是鸡儿子,我想了想,你是我爹,可叫鸡爹又不好听,不够霸气,我想了一下午,还是觉得叫鸡爸,这个最霸气,即可以证明咋爷俩的关系,要是诈听,就感觉是鸡中一霸一样,爸你觉得咋样,是不是很横,我还把自己也改了,就叫鸡子,这样简洁明了,也不占你的威风,爸你觉得咋样,是不是觉得你儿子,很厉害,很聪明,爸,你咋不说话呢,鸡爸,咋样是不是感觉好霸气的名字,爸,你咋了,你干嘛,爸, 你拿棍子干嘛, 爸,你打我干啥, 爸 ,我咋错了 ,鸡爸,我错了,别打了 ,啊啊啊。。永远记得第二天,瘦子黑着脸拿着他爸打他的那根棍子,一瘸一拐地追了眼镜一天。
喵小姐就像所有想要去的地方,哪里有着我们的向往和憧憬,可总当有所准备启程了,又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我把这种心理称之为不敢为,年少的不敢为,就像山的另一边,铁轨的尽头,视线望不见的边缘,对那里总是充满无限的想象,可还是不会向着哪里,不顾一切的走去,可却还是抱有希望,希望会有一天,我能拥有所有勇气,做一名登山者,跳上飞驰的火车,抛下束缚,追逐我要去的世界尽头。对于第一次见喵小姐,我至今还是记忆犹新,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后,我正在午睡,周围的温度叫人燥热难耐,我像掉进水里一样浑身都是止不住的汗水,我强迫自己进入沉睡,终于在昏昏沉沉里,进入漫长的梦乡,我好像做了一个光怪离奇的梦,在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看到了喵小姐的样子,喵小姐半蹲着海藻一般的头发,顺着她光洁的背,一路滑到了黑色的地面上,各种各样的流浪猫把她包围住,我远远地望着喵小姐,喵小姐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