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场噩梦 冷汗后惊醒
经历一场恐怖 残忍 戏谑 肆无忌惮 暴力
我就像是一个玩物在他们手里 被绑在那里
他们一个人用针扎手 一个人用器具捂住鼻子
一个人用钳子挠脚 一个人用嘲笑声笑着
深入骨髓 我一直在被他们戏谑
他们笑着闹着以此为乐
仿佛他们就想看我那种恐惧但绝不吼叫的样子
那种感觉像极流浪外星人里那只被驯服的小家伙
我想哭 想立即逃出去 我小声他们
大哥 二哥 三哥的叫着 忍受着所有的一切
戏谑 看着你笑话 那种看着你跳进油锅
离死亡一步一步更近
他们更加高尚
他们嘲笑里投来同情的眼光
奇形怪状的人 在生长
仿佛就像是狼藏起了反犬旁 像从了良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是否逃离凶手手中
若我能挣脱那绳索 也许我也会死亡
我仿佛看到了那些这样被
戏谑过的人们 他们每个人的呐喊 求救
恐惧 那种声音 那种人性的害怕在那一刻
一把把我拉回现实
那些孩子 那些忍受者 那些被戏谑者
那些被暴力 被冷暴力 被言语被嘲讽人们恐怖 他们仿佛抓住我的袖口哭着对我说:求求你 救救我 !
那些高尚的人 他们依然折磨 击垮 肆无忌惮 说着好听的话语 悲极生乐的折磨
他们(被折磨者)走投无路舍弃了尾巴
求救声与自我安慰同时充斥在大脑里
高尚的人(高尚的施暴者)拿着一件件
拍摄道具狂笑着继续捕捉他们求救他们自我安慰时的一举一动 继续同情安慰着他们.
那些努力将他们同化继续折磨
玩一出高贵优雅 在腐烂的欲望下 肆无忌惮
直到他们懒得去挣扎 高尚的人们依然保持微笑